隨著話聲看向劉潛,恰見劉潛目光從窗外轉向室內,臉色喜意頓時退去,說道:“劉公子覺得在下這首詩如何?”
劉潛自是注意那名貴公子的神色,心中厭惡,這隻蒼蠅實在是煩人。如今眾人皆言這首詩好,他實在是不好開口說這首詩不好。
劉潛拱了拱手道:
“我就一粗人,哪懂得詩詞歌賦,衛公子一詩,意境高遠、內涵豐富,不是我所能理解,只得看向外面雪景,來尋求一下安慰了。”
劉潛不想因為一詩又多了一個敵人,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既然大家都說好,他也不想標新立異,做人還是低調點好。
衛公子見劉潛如此說,也不好太過追究,別人也沒說自己的詩不好是不?臉上露出笑意,也就不再追著劉潛,畢竟美人當前,他要保持著風度。
不過那個極度怨恨劉潛的名貴公子可不想這麼放過劉潛,冷笑一聲,滿臉鄙夷地說道:“你不懂得詩詞歌賦,那你有臉呆在這兒?
連如此好詩都不懂得欣賞,不知你是哪家子弟,怎麼就出了你這樣一個廢物。”
這位名貴公子一看到劉潛那泰然的樣子,心裡就來氣,更是語氣刻薄道:“還自稱粗人一個,本公子看你連粗人都算不上,你這個廢物,叫你聲粗人那是侮辱了粗人這個詞。
哦,對了,你也叫劉潛,是廢物,太子府有個劉潛也是廢物,怎麼叫劉潛都是廢物!
啊,哈哈。”
聽得這位名貴公子的話語,劉潛臉色發青,他還沒別人如此辱罵過,這個人果然是條瘋狗。如今看來不理它簡直就是給他繼續亂吠的機會,對這種人,他就應該一棍打死。
這時一青年走了過來,拉住這位名貴公子說道:“公路,別說了,你怎麼能如此失禮,致使家族蒙羞。”
那位名貴公子甩開那青年的手,更是放聲大笑,他看到臉色發青心裡很是快意。
劉潛此時也是滿肚怒火,他今天本來聽得滿城關於自己的廢物言論,他心裡就憋著一股邪火,如今被人當面如此辱罵,徹底被引了出來。
做人是要低調,但要是被人踩到頭上還不踩回去,那就是無能了。
劉潛心底冷笑,要是他此刻還不回擊,怕是在這些名貴公子眼中就是無能了,經過他們一傳,他這廢物之名怕是真要坐實了。
那就看看到底誰才是廢物吧,劉潛冷靜下來,心中也是想到,正好趁這文會揚名,讓那廢物之名徹底消失。
他也明白,那廢物之名,對他實在是不利,從那定親一事就可知道,眾王公大臣,對他可是唯恐避之不及。
要是他不消去那廢物之名,想得到眾王公大臣的支援,想引得天下人才來投,恐怕是做夢。
劉潛頓時心中明悟,名聲,對他來說很重要。
那名青年看向劉潛歉意說道:
“劉公子,家弟今天多喝了幾杯,神智有些不清,還請原諒。”
劉潛此時有了不得不踩這條令他厭惡的瘋狗,豈會因這名青年的一句話而取消。他也看得明白,這名青年雖然滿臉真誠,但眼底也有一絲倨傲。這名青年之所以代他弟弟表達歉意,怕也是在做做樣子罷了。
劉潛冷笑一聲,道:
“我今日受此侮辱,豈是你一句話可以消弭。”
那青年也有些氣惱,說道:
“那劉公子想要如何?”
劉潛道:
“叫你弟弟大聲地承認他是廢物,就行。”
那青年臉色頓時臉色冷了下來,說道:
“劉公子,事情不可以做絕。”
那名貴公子也有些氣急敗壞,怒道:
“你這廢物竟敢說這樣的話?”
劉潛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