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做廳長的臉全都丟盡了。”趙秉鈞加重了語氣。
王治馨滿腦門都是官司,手指著王珂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趙秉鈞冷笑道:“王廳長,正好你來了,我就當著你的面把此事處理清楚,趙老闆那一槍現在就讓你兒子還了。”說著話他向熊秉南使了個眼色,熊秉南舉起槍來對著王珂的肩頭啪的就是一槍,王珂身子一震仰面摔倒在地,強撐著起來時,肩頭上血流如注。
王治馨心疼的一咧嘴,心裡恨透了趙秉鈞,但表面上還要裝作不心疼,只好咬著牙罵道:“活該,活該,都是你小子自己找的。”
他回過頭來對趙秉鈞勉強笑道:“大人,犬子自作自受,這是他應得的下場,現在我就把他帶回去,一定嚴加教訓。”
“慢著,你兒子當眾敲詐勒索,調戲民女,毆傷百姓,這些事雖然惡劣但是我管不著,但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出言不遜,號稱他就是王法,這種情況已經屬於安全域性的審查範圍,我必須要把他帶走好好聊一聊了。”趙秉鈞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兩名軍情便衣不由分說把王珂架了起來,就要往外走。
王治馨這下可著慌了,他知道兒子要是到了安全域性那就是九死一生,趙秉鈞隨便就可以加一個有意謀反的罪名把他秘密處決了,這種事在安全域性太平常不過了,他真有點兒惱羞成怒,伸開雙臂攔住去路:“等一等!”
趙秉鈞臉上頓時罩了一層嚴霜,一字字說道:“怎麼?你王治馨也敢擋安全域性的路不成?”
“大人,咱們雖然地位相差懸殊,但是同在官場這麼多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是晚輩做出點兒出格的事,也請您網開一面,以後我王治馨必然會記得大人的大恩大德。”說到這裡,王治馨眼圈一紅,竟掉下淚來。
趙秉鈞冷笑一聲:“王廳長,我也是為你好,這件事要不做一個妥善解決,必然會激起民憤的,恐怕日後於你王廳長的官聲也不大好吧。我可以放人,但你先問問在場這上千名的百姓怎麼說,只要他們同意放人,我自然是沒話可說的。”
全場百姓早就對王珂這種劣行恨之入骨,巴不得有人出來好好懲治一番,這時全都山呼起來:“決不能把這小子放了。”
“把這小子抓起來五馬分屍!”
“王珂豬狗不如,要是不殺他我們就到皇上那兒告御狀去!”
“殺了他!”
“決不能放過他!”
“……”
趙秉鈞回過頭來看著王治馨:“怎麼樣?王廳長,還有什麼話說。”
王治馨慚愧無地,但要眼睜睜看著他們這麼就把兒子帶走,心中總是不甘,咬咬牙說道:“趙大人,犬子雖然不肖,但在袁爺面前很是受寵,你要是貿然把他處置了,恐怕於袁爺面子上也不好交代吧。”
趙秉鈞知道他說的袁爺就是袁世凱,他這個人從來受不得別人的威脅和恐嚇,當下說道:“袁世凱怎麼了?他大的過王法嗎,要是他對此事有意見,將來讓他到安全域性找我就是了。”
說罷這句話,趙秉鈞再不回頭,催促一聲,押解著王珂出離了黃金大戲院。
看著趙秉鈞的背景,王治馨恨得咬牙切齒,另一方面也罵自己兒子太不爭氣,才惹出今天的事端來。這時,南城警察署署長湊過來說道:“廳長大人,依卑職之見,他安全域性也不敢把少帥怎麼樣,無非是掩人耳目走走形式罷了。”
“你懂個屁!”王治馨眼珠子都紅了,“趙秉鈞是什麼人你知道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帝國狐妖。他表面上跟你說得冠冕堂皇的,背地裡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別說是殺一個小小的王珂,就是有一天把我殺了他也能想辦法脫了干係!”
署長一遲楞,擦擦冷汗道:“這麼說少帥這次真的是九死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