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做些小手腳,日積月累,鑄成大患。”
悠之總算明白為什麼陸潯回來之後讓人給整個家都打掃了一次,連屋裡的植物也都搬了出去,她就是從那一點覺得陸潯有點不對,而後看他越發的不對。
她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陸潯言道:“我個人傾向於立時報仇,但是許是你不知,我之所以這麼不待見鄭巧宜也沒有對她如何,全然是因為當年鄭老師先生於我父親是有恩情的,這麼多年,你以為我們家為什麼照拂鄭家。我們兩家又是為何會結親,都是因此。現在察覺她殺了鄭巧亭,而鄭晨知道這件事兒,除卻鄭晨知道,鄭老爺子呢,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想知道。”
悠之有些明白陸潯的為難,她道:“你是怕他年紀大了,一旦是真的不知道,突然發了這樣的事情,受到打擊?”
陸潯頷首道:“鄭老先生比父親年紀大,身體也不像父親這般硬朗,我委實有些不放心。如若是單看鄭家人,我真是一槍就崩了那個賤人,可是,鄭老先生總歸是不同的。”
“鄭老先生如何?”陸大帥下樓,依稀聽到他們討論鄭老先生,挑眉道:“老鄭如何了?”
陸潯起身:“父親您來書房,我與您說幾句話。”
沒過多久,就聽到書房傳來打砸的暴怒聲,悠之怕對寶寶不好,言道:“陸寧姐,你陪我出去轉轉吧?”
悠之自從懷孕就每天傍晚在院子裡散步,十分的定時,陸寧就常說,悠之如果做母親,必然是最好的一個小媽媽。
兩人在院子裡散步,陸寧打量悠之的神情,不知提及鄭巧亭她會不會不高興,因此十分的小心謹慎,“巧亭的事情,你別放在心上。”
悠之失笑,她似笑非笑的看著陸寧,緩緩問道:“陸寧姐是怕我吃醋妒忌嗎?”
陸寧連忙哄道:“當然不是,我們悠之最好了,聰明大方識大體,哪裡會因為這些小事兒不高興吃醋,對吧?”
要是原來,陸寧才不會這樣說話,現在今時不同往日了,悠之有了孩子,她生怕悠之不高興動了胎氣,因此十二萬萬分的溫柔,她道:“其實仔細想一想,這事兒發了也是好的,最起碼,少敏不用受這一槍了。”
悠之道:“那北師的人能同意麼?”
陸寧捏了捏悠之的鼻子,當真覺得她是小女孩兒,這樣的事兒有什麼同不同意的,只要陸潯願意做手腳,自然很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她道:“你擔心什麼呢,自然可以處理好。”
兩人說話的功夫就見陸潯已經下來了,他道:“大姐快把我們家心肝寶還回來。”
悠之有些臉紅,陸寧倒是不懂,只覺得肉麻,嘖嘖一聲,隨即揉了揉胳膊,撤了。
陸潯陪悠之遛彎兒,她狠狠的捏了陸潯的胳膊一下,陸潯完全不為所動,一點都沒有疼的意思,悠之感慨萬千啊,她道:“你的疼痛神經是出現問題了麼?”
陸潯失笑,言道:“很顯然,並沒有。”
悠之道:“那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陸潯:“你那點力氣,我能有什麼感覺啊!恩,小乖乖?”
悠之臉更紅了,她嗔道:“陸齊修,你來勁了是吧?在外面,你瞎說什麼呢?”
外人不知道,只當是一個簡單的肉麻暱稱,其實卻並不然,陸潯這人看著端是正經,但是在那床~笫~之~間卻並非如此,他每每死纏著悠之不放,左一句心肝寶,又一句小乖乖的,悠之自己聽了都覺得肉麻。
本來在屋裡叫叫也就算了,現在在外面也要這樣叫,她可不就想到那些亂七八糟不能言說的東西,惱羞成怒起來。
陸潯輕聲:“我也沒說什麼啊!再說了,我這樣叫你不可以麼?我們是夫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