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起來,低頭喃喃道:“婉晶……”
回程的風蕭蕭明顯心情大好,看什麼都變得尤其順眼起來,但他臉上的笑容還沒維持多久,就立刻垮了下來。
都說知子莫若父,沒想到知女也莫若母,單美仙果然一點都沒猜錯,單婉晶真的已發現他不在東溟號上,正玉容滿掛含霜的俏立在甲板的盡頭,冷冷盯著風蕭蕭上船。
風蕭蕭被她瞧得渾身不自在,很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忍不住抹了抹嘴唇,一上船就乾笑道:“我出去逛了逛,碰到個故人,就多聊了幾句。”
他一面說著,一面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說什麼不好,亂編個理由也好呀!偏要扯什麼故人,要是單婉晶順嘴問上一句,他該怎麼答?
像他這種人,竟慌到連說謊都不會了,也實在難得一見。
幸好單婉晶性子高傲的緊,就算心裡很想知道他去幹嘛,又去見誰了,口中卻是死活不肯問的。
只淡淡的道:“你去見什麼人關我什麼事,只不過東溟號上自有規矩,來晚了就不得上船……”
風蕭蕭在心中大叫萬歲,他要是被單婉晶趕下船,不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跑去單美仙那兒蹭床睡了麼?真是美得不能再美了。
不過他面上自是要做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誰曾想單婉晶見他苦惱的模樣,一顆芳心頓時軟得不能再軟了,冷哼一聲,道:“幸好你來的還算及時,再晚半步,本公主都會把你趕下船去,讓你露宿街頭。”
這下,風蕭蕭真是苦得不能再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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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七章 思想之爭
第二日午時,師妃暄又翩然而至,帶來了突利決定暫緩離城的好訊息。
單婉晶卻是未再露面,看來仍在鬧脾氣。
接連而至的好事,讓風蕭蕭心情大好,尤其單美仙的出現,等若無形中多了數位足以讓任何一方勢力都無法忽視的絕頂高手,雖然不一定會用到,卻令他再無後顧之憂,可以放心的與人大膽周旋。
或許是因為太高興的緣故,讓一向性子陰鶩的風蕭蕭都不免喜形於色,言談中的口氣也變得隨意起來,竟與師妃暄縱論起當今的天下的形勢來。
風蕭蕭對於關隴貴族為首的李閥頗多意見,認為他們胡化太重,無論如何彰顯自己是漢人,但風俗習慣已大變模樣,實難接受。
師妃暄博學多識,立刻以趙武靈王胡服騎射的典故,來隱射風蕭蕭的故步自封。
風蕭蕭卻搖頭道:“文化的更迭,並不代表文化的顛覆,包納相容,取百家之長,卻仍然堅持正朔才是正理。我沒說李閥不好,畢竟不論血統如何,他們也一直以漢人自居,只是若有替代的可能,我自然會選擇……”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多嘴了,望著若有所思的師妃暄,微笑道:“師仙子好生厲害,我真很少被人套話呢!”
師妃暄淡然一笑,道:“邪帝實令妃暄驚訝,魔門中少有顧念民族大義的人呢!不論是祝玉妍,還是石之軒,或是趙德言。從來都將引外族入中原,作為清除異己的手段。”
風蕭蕭只能點頭。
他還記得陰癸派就曾和鐵勒人聯過手。而趙德言乾脆就是東/突/厥大漢頡利的軍師,石之軒的事蹟他雖不清楚。但想想這位邪王也該好不到哪裡去。
師妃暄徐徐道:“起始時魔門只屬一種學說,到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學。無論在政治上或武林間,正統宗派均乘機對魔門窮追猛打,魔門傑出弟子遂各分別攜卷避禍,演變成今天兩派六道的局面。”
風蕭蕭對魔門的來歷也一直有所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