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鐵花尷尬的笑了笑,卻也舒了口氣,道:“孃的,還是風兄弟夠狠。這種美得冒泡的小妞,換成是我,是肯定下不去劍的。”
姬冰雁斜眼道:“如果換成是你,你還想出劍?石觀音用一隻手,都能將你擺出十八個花樣來。”
胡鐵花怒道:“胡說,老胡我寧折不彎,大不了一死而已,她能掰得動我?”
姬冰雁這下連話都懶得說了,只向他的腰身輕輕瞟了一眼。
胡鐵花頓時語噎。臉漲得通紅,乾笑了兩下,大聲道:“風兄弟不知怎麼樣了,我看他不輕不重的捱了一下。但應該無甚大礙,畢竟又不是被捏了外腎……”
姬冰雁皺眉道:“看他痛苦的樣子,像是傷得不輕。會不會……”
胡鐵花嘿嘿笑道:“這你就不懂了,他現在越是裝的痛苦。待會就越是舒服,他那老婆雖然厲害的不像人。但畢竟不是個男人,不會切身知道究竟哪兒會疼,哪兒被碰一下,其實根本無所謂的。”
風蕭蕭倒不是一點不痛,他是真的很痛,只是心理的驚懼,遠大過肉體的疼痛罷了,任哪個男人經此一遭,都會嚇成半死,冷汗直冒的。
待邀月將他抱到一處無人石山埡口的時候,他就已經好多了,雖然還有些隱痛,但已無大礙。
若沒十分的把握,風蕭蕭絕不敢賭著氣真向石觀音出劍,現在的境況,已是最壞的一種可能了。
他剛想向邀月說一聲:“我沒事了。”,卻忽然住了口,聲音有些發顫道:“邀月……”
邀月冰一樣蒼白冷酷的臉上,出現玉一般晶瑩柔潤的光,蒼白中浮起一絲暈紅,眼波似水,溫柔的流轉著。
她輕輕道:“這樣,你……你感覺好些了麼?”
風蕭蕭抖著嘴唇,道:“你這是……”
邀月面上閃過擔憂之色,道:“我輕一點就是了,但淤血一定要揉開,不然……”
她竟忍不住低下了頭,秋水般的眸光躲躲閃閃,不敢和風蕭蕭對上了。
風蕭蕭感受著她柔軟的愛撫,看著她羞怯的模樣,思維幾乎陷入了無序的混沌。
邀月的性子太過冷漠高傲,她不願在任何人面前顯露自己嬌柔軟弱的一面,包括風蕭蕭……這還是頭一次,兩人都是無比清醒,彼此面面相對,肌膚緊貼,如此的親密無間!
風蕭蕭的眼神一下子就迷亂了。
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女人,無比冷漠的女人,極度驕傲的女人,女神似的女人,正努力放下自己的一切矜持,愛撫著他……
“你不要這樣……”
邀月忽然低吟了一聲,美麗的眸中閃出一點火星,優美的語音更是燃著些許火熱。
風蕭蕭鼻息粗重,似要噴出心頭的熱火,對著她小巧晶瑩的耳朵道:“這樣才更容易化開淤血,不是麼?”
邀月的臉蛋瞬間就紅得透了,耳畔升起了一陣難以言表的麻癢,這陣麻癢傳到了她的心中,蔓延到了四肢,乃至全身上下……
她嬌軀頓時發軟,忍不住依偎到了風蕭蕭的懷裡,一時間竟分不清是她摟著風蕭蕭,還是風蕭蕭摟著她。
反正兩人相擁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風蕭蕭已尋上了邀月粉嫩的唇瓣。
雖然略微有些冰冷,但絲毫無損那驚豔的觸感,香甜似櫻瓣,柔軟似糯米,蘊含著驚人的彈性,讓人根本捨不得分開毫釐。
邀月被堵著嘴,支吾著道:“你……你不要……”
她的聲音不但靈動、縹緲,不可捉摸,而且清柔、嬌美,攝人魂魄,又說著如此勾人的話語……
風蕭蕭已經痴痴的陷進去了,含含糊糊的道:“手。不……不要停,淤血還沒化開呢!”
邀月突然用力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