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了數匹良駒,日夜不停引著白世鏡趕到了鏡湖。
馬伕人聰明的很,在信中言語含糊,所謂的急不可耐,倒像是慾火焚身一般。
段正淳見得香風薰染的情書,哪裡還忍得住。精蟲上腦般的風風火火,竟比離得近的風蕭蕭還先一日到達。
本在和段正淳幽會的阮星竹精靈得很,面上故作不知。卻指使著女兒阿紫偷偷跟了上去,一路留下暗記引導。
恰巧秦紅棉正找來殺她。
阮星竹一面與她閒扯,將她的殺意打消,一面暗自著急,尋了個理由偷跑而去,連另一個女兒阿朱都顧不上了。
秦紅棉雖然脾氣火暴,但並不是個笨蛋。略微向正莫名其妙的阿朱一打聽,才知自家的情郎先前在此和那女人幽會,立時又氣又怒。緊追而去,想殺她洩憤。
阿朱自然擔心孃親和妹妹,求著蕭峰趕去救人。
蕭峰生得粗獷,其實心細如髮。雖然這一番鬧劇沒頭沒尾。卻也猜出了個**不離十,對於阿朱的這個生父極為看不慣,根本不想摻和這些破事,不過耐不住阿朱軟語哀求,只得勉為其難的尋蹤追去。
他輕功極佳,竟還先一步到達了廬州府治,碰上了已經找到段正淳落腳處,正在回行找孃的阿紫。以及剛到的風蕭蕭。
有風蕭蕭和喬峰在,他倆看在木婉清和阿朱的面上。自然不會讓秦紅棉和阮星竹見面之後打起來,接著幾人一同結伴到了馬伕人的落腳之處……
貪花一晌,兒女情長,愛慾交織,恨怨桀多!
窗外兩女又妒又怒,屋內鴛鴦交頸纏綿。
秦紅棉合著阮星竹全是滿目嫉恨,瞧著房裡的段正淳與馬伕人鬼混。
男人嘴巴里說著綿綿的情話,女人眉目間痴媚含嗔。
兩人親密的如膠似漆,貼摟愛撫中春色無邊。
馬伕人臉蛋紅撲,杏目裡既膩且柔,軟綿綿的聲音婉轉纏綿,令人神之為奪、魄之為消。
酥胸半裸著輕抖,狀如暖春中花骨朵的靜微顫動,色如綻開前的那抹極濃。
一聲聲夾雜著低喘的輕笑,一句句摻情帶欲的相思,實是柔到了極處、膩到了極處,可偏偏又自然無比、清純無比,令人聞之血脈僨張、心欲躁動。
就連喬峰這等漢子都不免聽紅了臉、看紅了眼,不欲再瞧他們的醜態,卻被一聲“風蕭蕭”,打斷了出手之念。
“小康,你怎會知道這人?”,段正淳吃了一驚,停下不安分的雙手問道。
馬伕人原名康敏,“小康”這聲稱呼,原也只有段正淳才能叫得。
康敏依偎到了他的懷裡,輕輕道:“我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寡婦,不敢對旁人說起,也只有你……”,說著眼圈便紅了,微微揚起玉容,略帶著哭腔道:“我能指望的,就只有你了!”
晶瑩的白玉珠大顆掉落,成串的掛在嫩粉的臉頰上,好似一朵被蹂躪了一整夜,不勝寒勁夜風的初綻嬌花。
風蕭蕭正縮在屋舍的東北角,透過窗戶往裡張望,見狀暗歎道:“看著這麼純美的女人,低泣著低訴,就連我都忘了她的狠毒,忍不住要心軟了呢!”
段正淳更是看得心都化了,雙臂使勁的圍攏收緊,吻碎了淚珠,柔聲道:“小康小康,別哭別哭,一切都有我。”
康敏閉著美目,將臉頰追隨著他的嘴唇,整個人好似都有了依靠一般,安定了許多,喃喃道:“你真的肯幫你的小康麼?”
段正淳聞言欣喜不已,忙道:“大理段二絕不是無情無義之輩。”,聲音轉柔,道:“我人雖然遠在大理,可哪一天不是牽腸掛肚想著我的小康,真恨不得插翅飛來,將你摟在懷裡,好好的疼惜……”
聽到此話,秦紅棉和阮星竹肺都要氣炸了,剛想衝進去鬧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