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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昱說,每次收到紅俏的來信的時候,他總是暗自開心上幾天,而後就繼續開始期待她的下一封家書,甚至更有甚者,他會暗自揣測在紅俏的下一封來信中會說些什麼。
蘇昱說,那段日子是他最開心的時候,並不是說什麼相見不如懷念,只是因為錦書來往,讓他們從這種另類的接觸中從另外一個方面來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
……
蘇昱還說了很多很多,每次都能準確的說到紅俏的心裡頭去,每次都能讓紅俏也不由自主的回憶起當初的時光,想起當初的開心。
是啊,當初他們那麼的開心,為什麼他們現在會走到眼前這一個地步?
紅俏自己錯了嗎?她沒錯,她只是因蘇昱傷了她的心,所以才做出這種舉動。
蘇昱錯了嗎?他也沒有錯,他只是因為太愛紅俏了,又因為一些巧合讓他以為自己這舉動能夠試探出紅俏是否喜歡他。
可是,紅俏真的對嗎?她為了這種事情就不肯好好的解釋,別人對不起她她就直接做出激烈的反擊,這才導致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蘇昱呢?他不肯相信自己的結髮之妻,別人的幾句閒言碎語就讓他開始猶豫,事情不問清楚就自認為紅俏對不住自己,是他先讓雙方之間的關係崩裂。
所以總體來說,這件事情是他們之間彼此不夠信任對方,這才造就了這種問題。
其實這短時間,紅俏和蘇昱也各自在細細想這個問題,其實他們也開始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現在只是看哪一方先妥協。
紅俏當然不打算做這個出頭鳥,反正這件事是蘇昱先引起的,她才不要先主動向蘇昱道歉。
若是蘇昱真的意識到自己做錯了,那麼他肯定會先向自己道歉,然後她才會跟蘇昱承認自己的錯誤,這麼一來,兩人之前的矛盾就會徹底的消失,自然不需要繼續僵持下去。
不過想歸想,蘇昱好像也沒有主動道歉的意思,只是一直給紅俏寫著信。
約莫半個月後,蘇昱終於說到了點子上。
來信相較之前的,少了回憶,多了對現在這種狀況的分析。
蘇昱說,他最近想了很多,發現其實他們之間的問題很簡單,其實不用想的這麼複雜,其實不用讓兩人鬧到現在的局面,所以,鑑於紅俏眼前的狀況,若是她執意想要自己給一個道歉的說法,那他可以考慮先向紅俏道歉,不過前提是紅俏要先向皇上請求撤銷賜婚這聖旨。
紅俏一看,當時的臉就變得鐵青了。
猛地一拍桌子,反震的力道讓她的手疼的發狠,可是她卻一點都不後悔,只是很恨的道:“哼,鑑於我現在的狀況?我現在什麼狀況?哼,居然道個歉還這麼勉強的樣子?要是不願意道歉,那就不要說嘛何必那麼委屈自己呢?”
越想越生氣,紅俏突然大聲叫道:“喜兒,喜兒,你進來”
候在門外的喜兒嚇了一大跳,連忙跑了進來:“小,小姐,您有什麼事情要吩咐?”
紅俏咬牙切齒的道:“給我研磨,我要寫信”
喜兒一愣:“啊?哦,好好好”喜兒是除了兩個當事人之外唯一知道蘇昱給紅俏寫信的知情人,自然是猜到紅俏想要寫信給蘇昱了。
等喜兒磨完墨,紅俏提筆就寫。
生氣之下,紅俏寫的字極為難看,連一旁只懂得幾個大字的喜兒都看的一直皺眉頭,覺得自家小姐的寫的著實難看,只是不敢出言坦白說。
急匆匆寫完後,紅俏直接放進信封,吩咐道:“喜兒,送去尚書府,給戶部尚書大人,讓他親自簽收”
喜兒一愣,怎麼又是戶部尚書大人了?前幾天小姐還允許她們說是姑爺,或者駙馬呢,難道他們兩人之間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