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匈奴作戰經驗非常豐富,這些都不是韓信和趙無忌能比的。
可是韓信考慮到自己走後咸陽必須有一名親信的將領鎮守,王歧和甘肖老秦人的背景太重了,容易被孟堅同化,唯有田市和趙無忌算的上心腹之人,而田市的生性沉穩,更適合鎮守咸陽。
至於對匈奴的經驗豐富之人,田市倒是推薦了一人,正是他們的老上級隴西郡尉左丞奚達。奚達自漠北之戰後就申請調回了家鄉隴西郡,原本還有些告老還鄉的味道,卻沒想到幸運的躲過了鉅鹿之敗。他在隴西表現平平,一直中規中矩只是恪盡職守,所以並沒有得到升遷。
韓信當日也曾想起過奚達,不過因為軍務實在繁忙一直都沒有時間。再說二人今日地位差距過於懸殊,也怕奚達會有不適,便將此事放在腦後了。現在聽田市一提起,這才猛的響起還有這名北軍的老軍侯在此,論經驗他一定不會輸給田市,便急招奚達入咸陽。
奚達倒是坦然處之,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促狹,在正規場合則以下級之禮待韓信等人,在私下則談笑風生,神色如常。這就是奚達的精明之處,論說他心中毫無芥蒂,那是絕無可能。想當年他為軍侯之時,韓信不過是他部下的曲侯,田市為副曲侯,趙無忌更是小小的百將,如今這三個一個國尉上將軍,一個前將軍,一個右將軍,這如何能不讓他心懷尷尬,
不過他卻將妒忌之心很好的掩飾了起來,因為他知道,依照自己和三人的關係,日後若是立功的話一定會平步青雲的。與其自怨自艾,不如坦然處之。
奚達的配合也讓韓信放心了許多,剩下唯一讓他覺得為難的事情就是留守將軍的不足。
田市居中鎮守咸陽,武關仍由甘羅,趙無忌接掌北地,只是防禦劉邦和駐守函谷關各需大軍,而能獨當一面的也只有王歧一人,這就讓韓信有些為難了。
秦國看是依關固守,也卻是四面受敵,只要有一處失守那整個關中就不攻自破了,所以四處都需要獨當一面的大將。韓信思來想去,實在再沒有合適的人選了,如果實在沒辦法那只有將蒙石留下來了,這樣一來勢必削弱他北上的部屬。
就在韓信為此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人的到來卻為他緩了燃眉之急。
韓信在接到親兵稟告有一青年文士求見,說是故人來訪,韓信心中有些奇怪,似乎並不認識什麼文士。忽然猛地想起了一個人,便興沖沖的迎出門去。
果然見李左車一身白衫從容站在門外,正面帶微笑的看著他。韓信拍了拍手掌哈哈大笑道;“我一聽有文士來訪,便想到是李兄你了。”
李左車微微欠身行禮,笑著說道;“正是區區在下,怎麼,韓上將軍不歡迎嗎?”
韓信笑著握住李左車的手,道;“求之不得,你居然還說我不歡迎,真是大煞風景呀。”
“來,裡面請。”
李左車隨韓信走入廳堂,各自落座後待侍女奉上香茗,二人相視一笑,韓信先開口道:“李兄真是信人也。”
李左車微微一笑,也不置可否,只是淡然說道;“我雖自幼長於山野之間,卻知禮義廉恥,君子許諾,必守信義。我既然說過你若取得了立足之地我李左車便倒屐相投,那就自然不會食言。韓兄如此驚訝之色,難道是懷疑我李左車的品行?”
韓信笑著搖了搖頭,“不敢,不敢,我只是存在感慨,我正一籌莫展無人可用時,你卻正好來相投,你說這是緣分不?”
李左車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便出言相問,韓信也不隱瞞,一五一十的悉數告訴了他。
李左車聽完微微有些驚愕,沉吟道;“那你是想讓我去幫你守何處?”
韓信略為一想,便坦言道;“我想你去幫我防守漢中,防止劉邦乘虛北上。”
李左車似笑非笑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