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側過頭,注意到韓信腰間的魚腸,有些好奇的問道。
也難怪他會這麼問,在秦國,佩劍不是一般平民能做的事情,除了官差士卒不外乎只有三種人經常佩戴,富貴子弟和他們的家奴,以及遊俠。而韓信的穿著談吐並不像其中之一。
“你的劍不錯。”一直沒吭聲的善無突然插了句話,“想必你也精通劍術。”
“這劍一般般吧。”韓信心不在焉的邊走邊回答,“用來砍柴劈竹子倒是很稱手,殺雞也是手起刀落。”
這他說的倒是實話,只不過他的祖輩們在九泉之下,要是知道這個不肖子孫經常用祖傳寶劍幹這種勾當,一定會氣得不得消停集體站出來大義滅親。
“至於劍術嘛,也是一般般,我孃親教我的,你旁邊的終結者劍術應該很在行。”韓信撇了眼善無手中的劍,很普通的樣子,唯一醒目的地方就是很大,出奇的大,分量應該也不輕。
重劍無鋒,這個道理韓信還是懂的。
“哦。”白衣公子似懂非懂的應了聲,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個終結者是什麼?”
看著韓信盯著自己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副理所當然不屑於回答的神色,白衣少年忍不住一陣氣結,輕輕的‘哼’了一聲,賭氣般的撅起了嘴。
善無卻是一臉的不相信,以為他是故意隱瞞師承,但並沒有說穿。
這點小動作自然沒逃過韓信的眼睛,他也懶得去解釋,畢竟,這個年代女人像他孃親這麼生猛的,確實絕無僅有。
他的孃親,大概算個大秦的一個異數吧。
“那你母親呢,也住在淮陰城嗎。”
韓信沉默了一會,淡淡的說道:死了,三年前。
“對不起…。。”
“沒什麼。”韓信笑了笑,並沒有太在意的樣子,說道:“生老病死,生死離別,每個人都會經歷的事情。”
“有些事情過去久了,也就看得淡了。”
正沉聲走路的善無身軀不由一震,彷彿韓信的話勾起了他內心深處的的一段回憶,**的深呼吸幾下,久久心中才平靜下來。看著韓信的眼神少了些輕視之意,卻多了些好奇。不知道這個少年身上到底經歷過什麼,才十**歲的年紀出說的話,卻有如此滄桑之感。
“可以看看你的劍嗎?”善無又掃了一眼魚腸,說道。
“這個可不行。”韓信腦袋搖得跟潑浪鼓一樣,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韓家祖訓,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善無點了點頭,他知道確實有些家族會有這種傳統,所以也就沒有強求。
不過韓信後面句話讓他差點吐血。
“不過你要是出的起高價,我可以考慮考慮為你更改祖訓。”
善無黑著臉,大步的邁向前方,決定不再理會這個讓自己很受傷的小子。
“還沒問你名字那,美女。可別隨便編個名字來糊弄我哦。”
“我叫…。。”白衣公子順口接了句,後來才意識過來,驚呼道:“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嘛。”韓信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角得意的揚了揚,“祖傳秘方,摸一下就知道了。”
心裡暗自得意,這還不容易看出來。沒見過那個精瘦的男子會有這麼豐滿的胸肌,有些東西,一味的包裹時阻擋不了本公子敏銳的觀察力滴,還有自己剛剛拍她肩膀親自目測晃動的幅度……
聽見韓信胡侃的祖傳秘方,少女臉上不由一紅,低頭看著自己的步子,只顧著走路。
“其實你不扮男人還好些,這麼一扮就更容易吸引注意力了。”
“哦。”少女歪著腦袋看著韓信,一臉的不解。“為什麼呀。”
韓信煞有其事的說道:“要是男人像你長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