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有著不少瓜果糕點,二人倒也不會覺得餓,說說笑笑著,路上到也不覺得乏味。
車馬行至一半,韓信揎開車鏈探頭出去問道;“這到哪裡了。”
一名騎馬伴行的親兵勒住馬韁,掉轉過身行禮大聲應道;“回稟上將軍,已經過了安易,前面就是jī鳴關,回到咸陽還需要大概一個時辰的時間。”
韓信點了點頭,卻高聲下令道;“停車。”
那親兵得令,也不問原因便將他的軍令迅速的傳達了下去,浩浩dàngdàng的天子車架頓時緩緩停了下來。已經有些倦意的贏可從大衣中探出了腦袋,mímí糊糊的看著韓信嚶嚀道;“怎麼了,好好的幹嗎停下來。”
韓信探口在她臉頰邊親了一口,笑著說道;“你先回咸陽吧,我去看一個老朋友。”
贏可一愣,不禁瞪大眼睛說道;“這三更半夜的,又是元旦,你不回府中要去哪裡呀。”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頓時恍然,便點了點道;“也對,那你去吧,晚上黑路上xiǎo心一些,明早也不早朝,你不妨晚些時間再回來。”
一隊百餘騎的隊伍離開了車架大隊,韓信在眾人的相擁中快馬馳向東南方向。行進了約莫xiǎo半個時辰,卻聽到前方黑暗中一聲高喝響起;“什麼人,站住,否則放箭了。”
最前的一名親兵一拉馬韁,手舉令牌在馬上大聲的回道;“上將軍武信侯前來拜訪,當值將領速來迎駕。”
黑暗中一聲驚呼,隨即火光亮起,數十隻火把同時舉起,赫然是一座關卡。從落下的城mén處跑出數騎,城mén處持弩箭計程車兵卻絲毫沒有放鬆,仍然弓弦緊繃的瞄著來人。待驗過令牌後那軍官才一拜在地,誠惶誠恐的跪下對韓信請罪道:“卑職有失禮儀,還望上將軍責罰。”
韓信笑了笑,馬上伸手遙扶了一下,道:“起來吧,你不過是嚴格執行軍令,不但無過,反而有功,該賞。”
說道這裡韓信又高聲說道;“來人,賞十貫。”身後親兵應命取出了隨身攜帶的錢財賞予那將領。那將領頓時喜出望外,對韓信也愈發的恭敬起來。
這裡是一處莊園,佔地面積不xiǎo,卻遠離咸陽城內,一看就知道是豪mén貴戚們用來養生享福的地方。唯一不同的就是這裡守衛森然,四周皆是高牆所阻,僅有的出入口也是設立了一座臨時的關卡,縱使有大股敵人前來攻打,守軍也能憑此拒守一陣。
韓信騎馬穿過了關mén,來到了宅mén口,下馬大步走了進去,他的親兵們則自覺的停馬在mén外候著,無人跟隨而入。
這座莊園原本是一個秦國貴族的產業,卻捲入了之前不久的衝突。因為在子嬰死後密謀造反,被韓信下令誅族抄家,這處莊園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韓信的私人產業,被他改造了下用來囚禁一個特殊的人物。
韓信穿過庭院,伸手攔住了一個正低頭趕路的婢nv,問道;“你們大人呢?”
那婢nv正端著火盆低頭急著趕路,被韓信突然攔住頓死嚇了一跳,正揚眉想要開口大罵死,卻突然認出了韓信,急忙慌慌張張的跪下回道;“回上將軍,大人正在書房。”
韓信點了點頭,便不再理會她,自顧著走向書房,看上去對這裡倒是熟悉的很。
來到處房外,韓信伸手推mén,進mén赫然看見王涇正坐在桌前喝著悶酒,桌前放著滿滿一桌的菜。
王涇抬頭望向來著,見是韓信頓時眉開眼笑,哈哈大笑道:“你來晚了,來,先自罰三杯。”說完便將三個酒爵上滿,一臉得意的看著韓信。
韓信上前,也不推脫便伸手將三爵酒一飲而盡,這才坐下笑著解釋道;“那些祭祀禮儀無聊的很,我確實走不開時間,這才來晚了。”
王涇曬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