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先已經給了我啟示。韓信,你休怪寡人負你,在這個位子上換了是你,你也一定如此的。”
韓信倒是第一次聽子嬰說起這些,不由一怔,沉默了許久才嘆了口氣說道;“陛下,你就真的非要置我於死地嗎?如果我說今日你罷手休兵,我就當此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你繼續做的你秦王,我繼續當我的國尉,如何?”
子嬰臉色的笑容慢慢的凝結,“覆水難收的道理你難道不知嗎?既然開始了,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韓信,今日你就安心受死吧,小姑姑那你大可放心,她是我最親之人,我一定會好好善待她的,至於你的部將兄弟們,我也可以儘量不殺,畢竟秦國還是需要將軍們為開疆闢土。”
韓信聞言一笑,可不置可否,反而說道;“這麼說我倒要感謝陛下的恩德,然後引頸受戮是嗎?”
子嬰沉默了會,“隨你怎麼想,我最後再問你次,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韓信揚起了頭,“陛下你好像忘記了件事,我是個高手,你看我們之間雖然隔著五十步,可我未必不能將你擒殺。”
身旁一直耐著性子沒有說話的安陽君聞言大驚,急忙大吼一聲:“護駕。”隨即百餘名甲士齊齊擋在子嬰面前,子嬰卻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都退下,若是他想殺寡人早就下手了,如何還用等到現在出言提醒。”
韓信啞然失笑道;“陛下果然是個聰明人,不錯,我原本就沒打算動手殺你。”
子嬰盯著韓信,見他仍然如此沉著,不由臉色稍變,“那你什麼意思。”
韓信臉色泛起了一絲古怪的笑容,“難道陛下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平身精於算計別人,今日卻如此輕易的中了你的圈套。”
子嬰臉色大變,心中已經感覺出了不妙,急忙低吼下令道;“動手。”
安陽君聞聲揮刀大吼一聲;“殺。”話音剛落,卻聽到一聲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聲,只見安陽君握住劍的手竟然被身後的人生生劈斷,正在地上痛的滿地打滾。還沒有等一眾甲士反應過來,一陣陣慘叫聲接連響起,殿中的甲士中竟然有百餘人持刀砍向身邊的同袍,得手後立刻跳出人群圍聚在韓信四周。
子嬰緊咬著牙關,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正被親隨扶起的安陽君,他當然已經明白了韓信的手下早已經透過安陽君混入了自己的身邊,看來安陽君果然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可他仍然強自鎮定的說道;“韓信,你也太過託大了,你既然已經早就知道寡人的計劃,卻還單身前來,你以為就憑你這幾天就能抵擋得住嗎?要知道寡人這邊仍有三千多大軍,要殺你輕而……”
還未等子嬰說完後,宮牆外卻傳來一陣沉悶的響聲,緊接著一聲接著一聲。殿外一名軍官慌慌張張的跑了進入,張嘴大喊道;“陛下,大事不好,宮外有大軍攻城,正在用衝車撞擊宮門。”
那軍官話音才剛剛落下,俱聽到宮門處一聲巨響傳來,經久未修的大鄭宮宮門竟然轟然整齊的倒下,隨即衝進了大批黑甲秦軍,手臂上裹著一塊紅布以此作為標識,揮刀見沒有標識的秦兵就亂刀砍下。
安陽君招募而來的這部倉促成軍的羽林哪裡會是身經百戰老卒們的對手,不到片刻的功夫,三千名親衛或死或降,被殺的一個都不剩,來援的大軍則將子嬰一眾人團團圍住。
子嬰此時已經面色慘白,他恍然間醒悟了過來,原來韓信早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所有計劃,卻仍然等自己動手的這一天才突然發動反擊,這樣無論是在道義上還是實效獲益上,他都被韓信甩在了身後。
他此刻唯有怒目瞪向正大步走來的王涇,低吼道;“王涇,你竟然敢背叛寡人,你想背叛秦國嗎,你忘記你的曾祖父和祖父了嗎?”
王涇卻冷哼道;“陛下,我何時背叛過你,明明是你要自毀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