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勢掩殺過來,見‘援軍’到來並且攻佔了叛軍大營,秦軍士氣大振,而義軍則是迅速的崩潰,連酈營本人也在亂軍中被秦兵殺死。
正文第九十六章棋逢敵手
戰場上一片狼藉,秦軍士卒們則是興高采烈的翻騰著義軍的一具具屍體。…_吧(。PS8。m)這些義軍跟隨者酈營沒少撈好處,一個個都收颳了不少財物。這倒好,全便宜了秦兵。
韓信也懶得去阻止,索性由他們自己去了,只是吩咐趙無忌看管好俘虜,同時留意不要讓士卒因為搶奪財物而發生爭鬥。
韓信看著一個個精神飽滿的秦兵,心中隱隱有些得意。這畢竟是他第一支軍隊,第一支真正屬於他的軍隊。這時見一隊秦兵押著兩人朝他走了過來,領頭的一名士卒見韓信便半跪道:“將軍,抓到了兩名身份可疑的俘虜。”
韓信看向那兩名俘虜,右邊的一人年紀小些,看上去還不到二十,長相平凡,看到韓信也畏畏縮縮的,韓信只是掃了一眼便什麼興趣了。左邊的人到是讓他眼前一亮,只見是個青年男子,約莫二十七八的樣子,一襲白衣在身。在韓信印象裡,喜歡穿白衣的人一般都是兩種人,一種是裝逼的,一種就是確實有檔次的。
而眼前這個男子顯然屬於後者。一場混戰下來,白衣男子上下也有些狼狽,臉上、衣服上沾了不少泥汙,可仍然氣定神閒的縛手傲然站在那,看見秦軍的主將韓信不但沒有露出畏懼的神色,反而眉頭微皺,似乎有些不屑。
韓信見那白衣男子面色倨傲,倒是細心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問道;“你,那個你,看什麼看,就是說你呢,叫什麼名字。”
李左車不悅的哼了一聲,抬頭傲然道:“在下李左車。”
“哦,原來是李左車呀。”韓信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後面的一句話差點讓李左車吐血,“不認識。”
這時一名士卒附耳在韓信耳邊輕聲說了數句,韓信面色一變,看向李左車的眼光有了些不同。
“你是李牧的孫子?”
李左車昂然道:“正是。”
韓信卻嘆了口氣,看了他半天,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一副惋惜的表情。李左車見他如此表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吼道;“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
韓信抬頭看了看天,翻了翻白眼,道;“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如果令祖父在此的話,我這點兵恐怕會被他打的連個骨頭渣子都不剩,還好是李兄你在,甚幸。甚幸!”
李左車被韓信一激,頓時勃然大怒,強壓下怒火不服道:“你這點小伎倆,也只能騙騙酈營那種莽夫,可恨我三番兩次提醒他,他卻聽不進去。若是我為主帥,你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韓信‘切’了一聲,搖著頭不以為然道;“所謂謀定而後動,你以為我是靠運氣才擊敗酈營那個莽夫的嗎。告訴你,我可是花了不少力氣去打聽酈營的脾氣秉性,還有用兵方式,這才挖好了坑,等酈營往裡面跳。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已,若是換了你為主帥,我當然要換一種方式,換一種手段。這世界上沒有打不贏的仗,只有沒想到怎麼打勝仗辦法的人。”
李左車卻一聲重哼,滿臉不信的說道;“吹什麼牛。”
“不信?那我們來推演推演。”
“好,我定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說完韓信大手一揮,讓士卒們退下,他和李左車則蹲下以沙地為盤,以樹枝為筆,在沙地上較量起來。這兩人俱是年輕氣盛,年紀相差無幾,都是一身的才華,誰也不服氣誰,當下就拗起來了。
李左車出身名門,卻因為李牧早逝,所以並未得到他的親身所教。他的父親又是個平庸之人,家門留給他的不過是李牧親筆寫下的幾本兵,他硬是仗著過人的天資才得以融會貫通的。所以他雖然是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