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抬頭看了眼他,“誰?”
趙無忌一本正經的說道:“蒙石那小子呀。”
韓信一愣,有些猶豫的說道;“他?有些不合適吧,他才多大的年紀,能擔得起一方主將的重任嗎?”
趙無忌臉色有些古怪的看著韓信,說道;“大人,若說年輕誰比的過你呀,你才二十三歲呀,就成了我大秦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上將軍國尉,人家蒙石怎麼說好歹也是大將之後,都十八了,當個將軍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韓信被趙無忌這麼一說到有些哭笑不得,想想也是,好像像他這個年紀就坐上這個位子的絕無僅有。雖說他是仗著軍功一點點慢慢上位的,可在別人眼裡便是如同做了火箭一般迅速的崛起,要是放在後世自己的那個年代,那也只能用‘牛@逼沖天’四個字來形容。
雖說往前有個‘甘羅十二為秦相’的典故,但甘羅只是因為有功於秦國被封為上卿,禮儀等同於相國,並不是真正執掌相權。而且甘羅這小盆友的下場並不怎麼好,因為對當時持寵驕橫的王后不滿,甘羅小盆友替秦王撿掉落地上的棋子時就惡作劇的捏了下王后的腳,結果按照律法以大不敬的罪名咔嚓給砍了腦袋。
所以說韓信年紀輕輕就權傾朝野,在秦國乃至整個天下的歷史中也是絕無僅有的,也難怪趙無忌會有此說。韓信仔細思慮了下,覺得趙無忌的意見確實可行,蒙石雖然年紀輕輕卻膽識過人,而且他自幼接受了良好的世家教育,又有如此成功的父親和叔父作為榜樣,在秦人新一代的世家子弟中已經位居翹楚。
反正北地暫時是沒有戰事的,不如放這小子出去磨練一番,加以時日又是一名虎將。
韓信拿定了主意,一抬眼卻見趙無忌滿臉得意的神色,便衝他翻了翻白眼道;“你倒是聰明呀,苦差推給他去做,你自己回去抱老婆,虧蒙石還整天屁顛屁顛的跟在你身後喊你大哥,你也不覺得不好意思。”
趙無忌卻裝模作樣的正色說道;“上將軍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我只不過是關心下一代將領的成長才把寶貴的磨練機會留給他們,再說確實是他自己想去的嘛。”
韓信瞪了他一眼,說道;“好吧好吧,滾你孃的,快滾回去抱你老婆去。”
趙無忌卻沒有馬上走,反而嬉皮笑臉的蹭到了韓信身前,說道;“我說老大,你說我們一個個都成家立業了,到是你,什麼時候跟公主辦事呀。”
韓信為之一窒,一時說不出話來,反目瞪了眼趙無忌說道;“這是我的私人問題,關你屁事。”
趙無忌張嘴哈哈一笑,也不害怕反而笑眯眯的說道;“怎麼不關我們事了,其實這個問題田市想問,王歧也也想問,就連蒙石那小子也惦記著。看你和公主眉來眼去不少日子了,只是知道老大你臉嫩,沒人敢說而已。我就不一樣了,咱兩的交情他們自然是比不過的,所以我到敢問。”
見韓信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趙無忌又說道;“其實老大,你要是主公在一起了對我們、對大秦都是件好事、公主她身份尊崇是始皇帝的嫡女,你要是娶了她的話無論是在百官的心中還是數百萬秦人的心中地位都會上了一層,而且大王現在只是吊著口氣活著,先王的血脈又早已斷絕,萬一……。”
韓信眼角微動,他自然聽出了趙無忌的是有所指,卻不漏聲色的說道:“有些話不要亂說,以免枉生是非。”
趙無忌苦笑的搖了搖頭道;“大人你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想法而已,你以為那些大臣將軍們誰沒有想過這些嗎?雖說莊襄王以及其後的始皇帝這一支血脈已經斷絕,可是之前的昭襄王和孝文王的分支卻是人丁昌盛,那些旁系的軍侯公子們哪一個不是蠢蠢欲動窺視著秦王的位子。”
韓信沉默了許久,其實趙無忌所說的他何嘗不知,子嬰現在是身體虛弱,只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