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包含,這第一杯酒就讓我來賠罪吧!”說完一飲而盡。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以前的事情就當做沒發生過。”說完,張曉宇也自飲下一杯酒。
赫連春水下去,赫連玫走了上來,神色複雜中帶著絲絲崇拜道:“我知道現在上來賠罪不過是趨於形勢,但還是很佩服你,以前的我確實錯了,錯就錯在不識英雄。”
張曉宇暗自笑了一聲,對方說話雖然有些偏激,但也是事實,這個世界是用實力說話,甚至任何一個世界都是如此,你實力強了自然可以欺負別人,只不過有些人不屑於此罷了。
接下來是淳子風,東野雲天,車非豪還有拓拔南,這四人都已經是二級武王以上,但是和張曉宇相比起來不值一提,由不得他們不低頭,不賠罪。
公羊若古怪的看了一眼張曉宇,臉色微微泛紅道:“我賠罪。”說完一口飲下酒水。
張曉宇有些奇怪對方的表情,當然他不知道他曾一劍削去對方半個乳頭,若是知道的話也就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奇怪了。
公羊奎也過來道歉了,作為差點殺死張曉宇的人,他其實十分震驚,短短三年時間就能夠成長為和府主一般的人物,這需要怎樣的天賦,難怪能夠讓府主忌憚三分。
其他人和張曉宇都沒有什麼矛盾和衝突,就不需要過來賠罪。
當然,還有一人其實是今天的關鍵,雙方可是有著殺親人之仇,這個仇是最難解決的,他就是公羊家族的族長公羊索。
“雖然是我孫子先惹上你,但是就這般殺了他是不是太狂妄了。”公羊索的言語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甚至淳子聖也措手不及。
淳子聖冷喝道:“公羊索,你太放肆了。”
公羊索平時的猥瑣的樣子消失不見,悲憤道:“府主,他可是殺了明兒,我的親孫子,難道就這麼放過他,甚至還要讓我們來賠罪。”
“這是公羊明咎由自取,由不得別人。”
“咎由自取!哈哈,什麼時候我們神沙府也要向別人低頭了,他不過是個武雄而已,犯得著這麼抬舉他。”
“放肆!”淳子聖目中殺機隱現,“你還當我是府主嗎?是不是太平日子過多了,衝昏了頭。”
公羊索沒有去在意淳子聖的殺機,冷冷的對張曉宇道:“今天你自斷一指,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做不做得到。”
淳子聖氣得恨不得一掌拍死公羊索,這個猥瑣的小老頭想不到在這個時候來拆他的臺,讓他的顏面盡失。
哈哈,張曉宇不怒反笑,道:“的確,殺孫子的大仇沒有那麼簡單就可以化解,但是你認為你有資格讓我自斷一指。”
“神沙府高手雲集,由不得你不答應。”公羊索陰森的說著。
“來人,給我把公羊索拖下去,從今天開始,他不再是公羊家族的族長了。”淳子聖冷喝道。
“是!”四個神情漠然的中年走上來,他們是神沙府最精銳的護府神衛,每個人都有著巔峰大武師甚至武王的實力。
“住手。”就在這時,一聲蒼老的聲音從大廳外傳了進來。
淳子聖聽到這個聲音神色一變,狠狠地瞪了一眼公羊索。
一個佝僂老人拄著柺杖走了進來,可能是因為太老了,每走一步路都讓人感覺快要倒下去,但是從其身上透發出來的氣勢誰都不敢小覷,包括淳子聖。
“武宗!”張曉宇目光一凝。
“老祖宗,你怎麼來了。”在場的幾位家族族長都是恭敬的說著。
老人瞥了一眼淳子聖,道:“我再不來,神沙府的臉都快要丟盡了。”
公羊索連忙過去扶住老人,“太爺爺,你終於來了。”公羊索年紀差不多已經七八十歲,在他口中說出二爺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