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張天涯眉頭緊皺,一時間竟也想不出有效的應付方法。雖說他最擅長的是水系法術,剛好剋制黑二的火。可是偏偏黑二這火是用生命換來的,而且他的修為本也比張天涯來的高,兩者相加,張天涯還真沒有多少信心可以抵擋得住。
而另一邊,與張天涯並肩作戰的蝶舞,卻比他要更瀟灑得多。在她不屑的目光中,似乎根本就沒把黑四用生命颳起的颶風放在眼裡。身體輕輕向後飛起,兩肋馬上生出了一雙碧如翡翠的蝴蝶翅膀,冷哼一聲道:“蝴蝶的翅膀,才是風中至極的威力,和我來這套,切,孟德!”在張天涯體內的時間長了,蝶舞居然連這句都學會了。
翅膀一煽,一道微弱的清風從她翼下刮出,看這點風的架勢,能否吹歪一根小草都是問題,怎麼可能與黑四的颶風相提並論?但看她自信的面容,似乎這股小微風,肯定可以將對方的颶風拿下一樣。
果然,在微風颳出後,馬上發生了變化,在蝶舞煽動翅膀的時候,還只是一道小小的微風而已,但一經煽出,馬上開始迅速膨脹。離開蝶舞身前三尺的距離,風力已經十分剛猛了,離開五尺後,就已經卷成了龍捲風。在接觸到黑四的颶風時,已經變成了比之更大、更猛的罡風,頃刻之間,就將黑四的颶風撕得支離破碎。只有黑四慘叫出的半個“不!”字,在眾人而邊,久久不能散去。
張天涯面對黑二捲過來的白熾火龍,卻沒有什麼好的應付辦法,只能支起一面冰牆,努力的抵抗著。可是那白熾的火焰似乎並不畏懼冰牆,而且對付冰牆也不是靠溫度將其融化,因為它甚至可以使張天涯支起的冰牆也燃燒起來,火勢則越來越強。
火焰中,黑二的聲音狂笑道:“哈哈,張天涯,這次看你還有什麼辦法?我用生命燃燒起來的火焰,可以點燃任何東西,也包羅你的水和冰,乖乖的受死吧!”狂笑聲中,火龍的攻勢力更猛了,張天涯只能盡力躲閃,以求自保。每每到關鍵時刻,都放出冰牆來抵擋。
張天涯之所以明明知道冰牆可以被點燃,卻依然繼續釋放,是因為他發現了對方的一個破綻,需要證實一下。如剛才黑二所說,他的火焰可以點燃任何東西,張天涯雖不相信,但也知道自己恐怕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抵擋的住,但那樣的話,黑二隻要將地面全部點燃,再向空中發展,張天涯恐怕最後也難免被劫火焚身的命運。但是黑二並沒有這樣做,他只是點燃了張天涯用來防禦的冰牆。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他每點燃一樣東西,都要有一定的消耗!具體消耗的是火焰的熱量、是原嬰的靈力,又或是其他的社麼東西,張天涯並不知道。但可以確定的是,消耗的肯定有的。於是張天涯開始不斷的釋放冰牆,來和對方打起消耗戰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久久沒有出聲的曳影終於開口說道:“他每點燃一樣東西,的確都有消耗的,而且消耗都非常大。但即使再如何消耗,保守的估計,他至少還可以支援一個時辰以上。在這一個時辰裡,你如果一個不小心沾到了一點火苗,都將付出很大的代價。”
曳影說的,張天涯又如何能不明白?何況見久攻不下,火龍已經一分為二,張天涯周旋起來比之前更吃力了許多。聽到曳影的話,只是在心裡苦笑會應道:“為之奈何?”說話時也不敢有絲毫鬆懈。
而這個時候,黑五的陣法已經結素,黑一的臉色恢復了紅潤,原嬰重新結成,而且融合黑五的能量後,比之前更強大了一些。黑五本身卻油盡燈枯,連靈魂都已經不付存在,在黑一的功力一次激盪下,徹底化作了飛灰,萬劫不復!
本想趕過來支援張天涯的蝶舞,這個時候也發現了黑一恢復了過來,忙運功催動煉妖壺,欲在他完全恢復過來之前,將其收化。
感覺到煉妖壺的強大吸力,黑一猛的睜開眼睛,見他幾個兄弟,死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