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民婦,但實則卻是在暗指皇上昏庸好欺騙,你說……我今天要是咬準了就死不接旨,你回去後……。皇上會怎麼處罰你這個心生反骨的傢伙呢!”清瑤湊近張公公的耳邊,笑得很是陰險的緩緩訴說著。
“你……。你誣衊本公公,你……”
“公公……一口唾沫一顆釘,再說你身後還有這麼多人可都聽見了呢!既然你如此說,那麼,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冒雨和你一道進京,去找個京城裡的官老爺來說道說道吧!這聖旨,明明是皇上昭告天下說要頒給我的,可是你卻又私底下暗自教唆我,暗示我不能接,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不如還是找個官老爺來斷一斷,或者是我去找司農寺的大人好好求證一下,看看這究竟是個什麼意思,民婦實在是愚鈍,只能想出這兩個辦法了……”清瑤一副很是左右為難至極的模樣建議道。
什麼?去京城見官?
張公公瞬間就雙腿發軟,心裡發寒。
都怪他剛才一時高興,這才失言了,本想著一個鄉下婦人,能看到從皇宮裡面走出來的自己,再說自己還是身監傳旨的差事,就算他說了些什麼不中聽的話,也只能咬牙受著。
以為他一番恐嚇能徹底嚇住對方,從而讓對方乖乖的把這五十兩賞賜的黃金,拿出一部分來打賞收買他,誰知道,他卻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進去。
這事無論真假,只要捅到了京城,估計不出小半個時辰,便會鬧到皇宮中去,傳進皇帝耳朵,這樣,他離死也不遠了。
擅自陰奉陽違,擅自揣摩聖意的罪名,他這小命就要終結休矣——
畢竟他能混到這個傳旨太監油水還很是豐厚的職位,沒有點能耐,也不可能混進去一待就是好幾年都還沒有被人擠出來。
看形勢,識時務的適時低頭,這一招,張公公可是比誰都更加清楚它的重要性。
前一刻還滿臉猙獰憤怒的老臉,下一刻,卻很快的露出一抹讓清瑤覺得,堪比‘如花’般的笑容。
“夏,夏姑奶奶……。剛才真是我老糊塗了,一時口誤,純粹口誤得罪了您,求你大人大量就原諒小的這一回吧!皇上可看重您了,你那是不知道啊!皇上得知你發明出來的‘連枷’居然在暴雨來臨之時,加快了百姓的把糧食曬乾收進倉庫的壯舉,可是龍顏大悅,親自提筆寫下了對你的賞賜聖旨……我們快快進屋,你這還懷著小寶寶呢!雙身子可金貴得很,來,我扶你進屋子去,被雨淋溼可不好……”張公公笑得那叫一個獻媚,那叫一個低聲下氣,那叫一個積極啊!
一旁等著看戲的侍衛們,看到張公公這善變的狗腿一幕,無比投以毫不掩飾的鄙夷眼神。
清瑤哪裡會真的讓這齷蹉的老東西攙扶,一個側身便輕巧的避開了。
你會演,我可也不差,清瑤在心裡暗想著。
“公公,您……您此刻該不會是在說笑吧!剛才你明明不是這麼說的,你說……”
“停,打住……我的姑奶奶,我都已經認錯了,求你就別再提剛才的那事了好嗎?快進來我這就給你宣讀聖旨,還有皇上獎賞給你的賞賜呢!”張公公急得趕緊打住清瑤還沒有說完的話,生怕對方在說出些什麼讓他承受不了,亦或者是讓他小命不保的話語來。
清瑤見該報報的仇都已經報得差不多了,也就不再繼續扭住不放,畢竟她的本意,其實也就是嚇嚇對方,以洩心頭只恨罷了,目的已達到,且對方也識趣的認錯,那麼,這事也就翻過去了。
皇上親自下的嘉獎聖旨,她不要就是傻子。
聖旨這東西,那可是多好的一張護身符啊!今下面要是做生意什麼的,保證能減少許多麻煩。
“公公,瞧你說的,你能有個什麼錯啊!剛才估計你也是真心為我著想的……既然是個誤會,那麼,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