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引起了狗仔的注意,誰都會注意到他,因為他被打得只穿一條內褲。
有人說那富二代乘著蘇素喝酒的時候碰了碰她的臀/部,有的說他酒後胡言亂語,言辭挑逗,總之,雖然香港的主流媒體並未寫蘇素什麼負面,可一些小道新聞用上了‘蘇府悍婦無人敢娶’的稱謂。
她一昂起頭,迎上高冷的目光,心中卻驟然咯噔一下,有些慌了。
似乎哪裡不對?蘇素不由地後退了一步。
一股莫名的恐慌從心中湧了出來。
她的眸子飛速地找尋著不對勁的地方,一個男人憤怒、抓狂、或者說殺戮,她都見過,而且見得多。
當年父母雙亡的那幾天,這樣的臉還見的少嗎?每次吞併其他企業,類似的臉更是習以為常。
可是,高冷的臉,絕對有哪裡不對勁,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對勁。
他臉上憤怒、抓狂或殺戮都有,可又似乎都沒有,只是身上散發的氣焰讓人不由地窒息和畏懼。
“我忍很久了,蘇素。”高冷直呼她的大名,步步緊逼,手臂因為緊緊握拳壓抑而肌肉暴漲,拳頭髮出的聲音讓人膽顫心驚,這是他第二次說他忍很久了。
與第一次他說這話不同,蘇素這次沒有頂嘴,而是快速地往後退了幾步,本能地自衛,退後的這幾步,她突然知道了高冷的臉不對勁的地方。
他的眸子,是黑的,連眼白處都瀰漫著一股黑色的霧氣。
眼花了嗎?
蘇素倒吸一口冷氣,退的這幾步起得急了些,一下又弄到了腳。
“啊。。。。。。”她皺著眉頭,壓著聲音呻/吟了一句。
蘇素的這一聲叫,已經將高冷逼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他嗓子裡發出的聲音透著欲/火瀰漫到了眉宇之間:“蘇素,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拿出太歲,我們交易;二、要麼,你後果自負。”
不用再多說什麼,蘇素也感覺到了他所說的‘後果自負’是什麼意思,更不用說,高冷說完這句話後,目光落到了房間內那張大床上,滿眼的貪婪。
狼盯著羊,便是這種貪婪。
蘇素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胸口,目光快速地往他小腹下方移去,她的感覺驗證了。
後果,十分嚴重。
突然,蘇素忍著痛快速跑了幾步,直接從牆上拿下那把弩,轉身舉起弩、手按上開關。
弩身寒涼,對準了高冷。
“別過來。”蘇素冷言道,手卻有些發抖。
啪!她話音剛落,手中的弩不知怎的就被高冷一把打落,哐噹一聲砸到掛在牆上的那副畫上,畫的鏡面一下被擊碎掉落下來,發出噼噼啪啪的玻璃落地的聲音,在這無人的樓宇裡顯得格外的邪魅。
高冷幾步向前伸手一把拉過她的手,她的身體隨之往後倒,被他結結實實地壓到了地上,動彈不得。
“你有弩,我有槍,我最後說一遍,太歲,現在。”高冷看著身下的蘇素,腰猛地往前一挺,發出了最後通牒。
無論穿了多厚的衣服,都能感覺到槍的大小和威力,更何況蘇素穿的,只是一條薄薄的運動褲。
在商場再霸氣,在平日裡再高傲,壓到身下,便是女人。女人在身下,出不了么蛾子,蘇素也不例外。
她一下被震住了,害羞、害怕、不知所措一齊湧了上來,她下意識地扭動了下身體,卻發現被牢牢扼制住,絲毫動彈不得。
哪怕她是散打冠軍,也被壓制地紋絲不動,尷尬又驚恐地感受著高冷身下傳來的炙熱和激烈。
“我。。。。。”蘇素的眼底瀰漫上了濃濃的求饒,開了口。
吱。。。。。。
那扇紅木門突然開啟了,一個約莫五十歲的男人走了出來,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