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壺的了。
桓溫胸前那大洞在慢慢的癒合著,手上託著板磚驚駭地提防著韓雲趁機襲擊。桑堅雙手持著扶桑木,眼神忌憚地盯著韓雲,心裡已經萌生了退意。
“他走火入魔了!”桓厚忽然大聲道。
韓雲身上的氣勢強大卻是波動劇烈,好像根本不受控制,一對眼完全沒有了清明,顯然是神志不清。桑堅這時也看出來了,不禁大喜,兩人大喝一聲再次撲上去。
韓雲此刻確實走火入魔了,先前就有根基不穩的隱患,加上殺氣戾氣積壓,由於黑玉牌子內剩下的力量盡數湧入,還有其中封印的記憶片段湧入神海,諸多誘因加在一起導致了走火入魔。
現在韓雲體內力量橫衝直撞,根本不受探制,神海中也是一片混亂,意識裡只有一個“殺”字!
桑堅當頭一棍砸下,韓雲幾乎是下意識地舉槍反刺桑堅的胸膛,根本就不躲不閃。桑堅眼神一厲,拼著胸口捱上一槍也要將韓雲的胸袋給砸碎了。
就在此時,一道恐怖的劍影突然殺至,咣噹的架住了扶桑木,韓雲手中的裂天槍哧的刺穿了桑堅胸口,與此同時,一道七彩光刃疾斬向撲來的桓厚。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電之間,桑堅慘叫一聲,從裂天槍上掙開,飛身落在桓厚的身邊,警惕地望著來人。
只見一名籠罩在七彩光氣中的女子,踏著神木而來,一把長散發著恐怖劍意的長劍橫空而懸。
桓溫和桑堅對視了一眼,怒喝道:“鋒鐸,既然來了為何不敢現身?”
籠罩在七彩光氣中的女子飛奔到韓雲的身旁,見到韓雲目下的情況不禁臉色一微閃,正要伸出手去,韓雲口中卻是吐出一個字:“殺!”手中的裂天槍疾刺而來。
女子急忙閃身躍開,桓厚和桑堅趁機祭出扶桑木和元始印偷襲而來,沒有半點帝級高手的風範。
“小心!”一把清朗的聲音驟然響起,懸在半空的長劍向著桑堅斬去,同時一股罡霸的仙力蓬的襲向桓厚,迫得兩人撤回法寶招架。
“鋒鐸,真的是你,你膽敢背叛上尊!”桓厚又驚又怒地大喝。
一道白色的人影終於出現在虛空之上,揹著一把金光閃爍的長劍,神情冷酷,目光銳利,竟然正是金帝鋒鐸,跟下界的鋒鐸果然長得一模一樣,不過氣質上有著天淵之別。
“韓雲已經走火入魔了,最好別碰他!”鋒鐸一邊提醒綵衣女子,一邊盯著桓厚和桑堅。
桑堅又驚又怒,喝道:“鋒鐸,當年你也有份追殺韓雲,別指望他會放過你,今日不殺了他,你遲早會後悔的!”
鋒鐸冷笑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跟他之間遲早有一戰,不用你操心!”
桑堅恨得緊咬牙關,喝道:“既然如此,就不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鋒鐸不屑地道:“有什麼本事即管使來,本座從沒把你這得志小人當回事!”
桑堅一下子被戳著了痛處,不禁氣得七竅生煙。當年他是韓雲的手下,靠著謀害了韓雲坐上青帝的寶座,金帝一直對他嗤之以鼻,從來沒給過他半點面子,桑堅早就懷恨在心了。
“哈哈!”桑堅怒極反笑,一指金帝道:“你可以瞧不起我,但在我眼中你只是一個自以為是,被人利用的蠢貨而已,可笑之極!”
鋒鐸眼皮抽了一下,兩眼屏出一股殺氣,背上的金劍錚的出鞘,瞬時劍意沖霄,厲喝道:“今天本座便斬了你這小人!”一劍飛斬向桑堅。
那邊的綵衣女子卻是猛衝向韓雲,韓雲下意識地舉槍疾刺,綵衣女子竟然不躲不閃,任由裂天槍穿腹而過,痛哼一聲,雙手疾抱住韓雲,身上七彩光華爆發,一朵七瓣奇花憑空而現,將兩人包裹起來,滋的疾飛而去。
“鋒鐸,此地不宜久留,快撤!”一把動聽的女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