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的手,說:“走了。”
蘇洛只得跟著肖見誠快步離開,雖然沒有回頭,但她隱約覺得兩道寒光,直插背脊。
兩人上了車,肖見誠轉頭警告她:“下次我沒說讓你走,你不要自作主張。”
“我以為你們要談什麼機密的事情。”
“這由我說了算!”
果然霸道,蘇洛只好點頭,突然想起自己手中攥著的那沓錢,趕緊遞給他。
他擺擺手,“給我幹什麼?你拿去用吧!”
蘇洛不肯,執意給他。
他接過,又扔回她身上。
“你今天把所有錢都取給你爸媽了,明天打算走路去上班?”
蘇洛有些意外,“周律師告訴你了?明天我要上班?去哪裡上班?”
“還能去哪裡?回基金會,管好我那點錢!”
能重新上班,蘇洛還是高興的,她想了想,說:“那你借我一千塊,我發了工資還給你。”
“隨便你,你記好賬,最後看你到底要還我多少錢。”
蘇洛仔細地數出一千塊,把餘下的錢放進儲物箱。
深夜市郊的公路無比空曠,肖見誠開啟車頂,踩下油門,將車子駛得飛快。
在飛馳的風聲中,他大聲對蘇洛說:“記住,明天走進基金會時要趾高氣揚!”
“為什麼?”蘇洛在風中大聲追問。
“今時不同往日,記住,你現在是肖見誠的人,土豪的女人!明白嗎?如果那個秘書長敢刁難你,直接把他從樓上扔下去!”
“太好了!好多次我都想這麼幹!”
“想幹就幹,到時說他有嚴重抑鬱症!”
蘇洛拊掌,哈哈大笑,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