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
“借我電話用一下,我要給我媽打個電話,讓她來接我出院。”蘇洛伸出手,楊銳趕緊把電話遞給她。一部磨損嚴重的諾基亞,依舊帶著他的溫度,令蘇洛感到溫暖。
電話通了許久,終於有人接了,媽媽在那邊,大嗓門地說:“喂,誰啊?”
“媽,是我啊!”
“小洛啊,我正要找你,你電話打不通,這可怎麼辦啊?”媽媽要哭出來了。
“怎麼了,媽?”
“我昨天接到派出所通知,過來接你弟,但現在派出所又說不能接,說是上次他和你爸打架時,把什麼監視裝置打壞了,要賠錢,不然就要判刑!”
“什麼……判刑?要賠多少?”
“要賠15萬。”
“15萬?哪裡要那麼多錢?”
“是啊,我現在去哪裡籌這麼多錢?那個死老頭,小杰不如干脆把他打死算了!”
“爸呢?”
“他找派出所求情,別人說不關他的事,是公司的事。他現在去求老闆去了……哎呀,所長出來了,我去找他去了!”
電話掛了。
蘇洛也傻了。
楊銳趕緊問:“什麼事情?為什麼要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