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謝封先生的關心。”蕭弄晴禮貌地道。
“那就好。”封明鑑點頭道。“今日酒會時間會有些長,蕭小姐要是覺得累了,不妨就去樓上房間或者陽臺休息一下。”
封明鑑殷勤而熟練地指點著位置,順手招過一位侍者,為他們分別取了一杯酒,正聊著,瑞陽酒會地一位經理已看見了蕭弄晴,忙走過來打招呼,封明鑑便禮貌的告退了。
“剛才這位封先生也是貴公司地員工麼?我看他對這裡的佈置似乎很熟悉。”蕭弄晴猜測性的問了一句,封明鑑上次所給的名片裡明明寫著他是另外一家大公司地顧問,可從剛才的交談裡卻發現他對今天這場酒會地佈置十分地瞭如指掌,實在讓人好奇。
“哦,封先生啊,是啊,他前兩天才被聘為我公司的高階顧問,這次酒會其實就是封先生一手策劃地。封先生雖然年紀輕輕,並身兼數職,可是深的我們總裁的信任,我們也對他的能力佩服不已。”經理承認道,看著封明鑑的背影,露出仰慕之色。
“原來是這樣。”蕭弄晴點頭,不由又望了一眼封明鑑,頭一次覺得封明鑑這個人真的非同一般。
“呵呵,要是我這一生能有封先生這樣的成就,那也不枉來人世一趟了。”由於工作關係,瑞陽經理和蕭弄晴也算熟悉,不由地感嘆道。
“許經理年輕有為,將來的前程一定不可限量的。”蕭弄晴笑道,彷彿不經意地問道,“對了,許經理,這次貴酒會是否也請了駱氏?”
雖然瑞陽大一部分廣告都是和藍宇公司合作的,但藍宇畢竟無法壟斷,對於瑞陽這塊大蛋糕,別的廣告公司也是要分一塊的,駱氏便是瑞
的客戶,蕭弄晴也早有了心理準備。
許經理在瑞陽主要負責策劃宣傳,也算是廣告業內人,聽她這麼一問,自然領會其意,笑道:“是啊,我們也給駱氏發了請帖,駱氏也派了代表前來,吶,那位夏經理就是。”
夏經理?蕭弄晴疑惑地向許經理示意的方向望去,很訝異駱曲荷竟然沒有自己來,以她的性子,若是被邀請了,這樣的場合她應該不會放過的啊!怎麼只派了夏經理來?
不過,她不來最好,省的互看兩不順眼,壞了自己的食慾。
蕭弄晴猜得沒錯,這樣的場合,駱曲荷是絕對不會隨便放過的,她甚至已經早早地準備好了晚禮服和配套的首飾,只等事情一辦完就趕回家換衣服。
—
然而,此刻她卻已經是想來也來不了了。
……
時間回溯到下午四點鐘,市郊一所佈滿斑駁舊跡的倉庫,西斜的太陽照在陳舊的屋頂上,顯出一片明明白白的敗落。
駱曲荷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害怕、惶恐和莫名的擔憂,扶了扶臉上的大墨鏡,捏緊了手中沉重的手提包,昂首挺胸的走向突然吱吱呀呀地敞開的倉庫大門。
“進來吧!”就在駱曲荷站在倉庫門口,還在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裡面突然傳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彷彿來自無間地獄。
駱曲荷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可一想到這是她最後的機會,是好不容易才高價打聽來的地方,又頓住了腳步。不,她不能放棄,這些黑道的殺手不是都只要錢嗎?只要她先預付一半並且不留姓名,扣留另一半事情完畢之後再給,就一定不會有事的。就像上次一樣,她後來沒有去付剩下的錢,那幾個流氓不也沒來找她嗎?何況她這次也是做好了準備才來的,車子不是自己的,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帶在身上,對方不一定能查出她是誰。
想到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掉席浩天,永遠地消除令人寢食難安的威脅,駱曲荷又覺得勇氣倍增,咬了咬牙,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