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你快跟他們走。”
楊全海還要說什麼,但是那邊楊少鋒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最後一句還是催促他快走。
講加密電話遞給南宮問天,楊全海這次才算是相信了他們,然後命令手下人趕緊收拾東西。
南宮問天急壞了,他勸阻道,“老爺子,東西咱不要了,先留給鬼子,回頭我們收復了縣城,再從鬼子手裡拿回來。”
“不行,破家值萬貫,這些東西留下,非讓鬼子敗壞了不可。”楊全海固執起來實在要命,帶著那些金銀細軟不算,還非要帶著一些用不著的東西。
這麼一折騰,一來二去的時間就過去了半個多小時,負責監視鬼子憲兵隊的特戰隊員發來了警報,說一卡車的鬼子從憲兵隊內駛出,方向正是城南楊家這裡。
南宮問天一聽,眉頭緊皺,他看了看依然在屋內指揮僕人收拾這收拾那的楊全海,大踏步到了他面前,“得罪了,老人家。”
楊全海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後頸上就捱了南宮問天一手刀,然後就倒了下去,昏迷不醒了。
“你幹什麼?”旁邊的小蘭早就將楊全海當成了自己的公爹,一見這情形就衝了過來,喝問道。
南宮問天將楊全海背在背上,扭頭喝道,“時間緊迫,只能用這個辦法,請姑娘贖罪了。”然後帶著特戰隊員拿著必須的東西衝出了楊宅。
在大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這是搶來的,至於車伕則早就被綁起來扔在了半路,不過他也不吃虧,給他留下的錢足夠買這麼兩輛了。
將昏迷的楊全海塞進馬車內,然後把那些東西也放進去,然後讓小蘭也坐進去,南宮問天叮囑趕車的特戰隊員,“馬上把他們送到曹得利的那裡,讓他給找地方暫時住下,等這陣風過來再送出城。”
因為掃蕩的緣故,現在出城十分麻煩,鬼子在四個城門口都設了卡子,每個出入城的人都要檢查,楊全海想要出城有點困難。
應了一聲,特戰隊員趕著馬車就離開了大門口,出了衚衕拐上了大街,一路朝治安軍大隊的大隊部而去。
剛拐上大街沒走幾步,迎面鬼子的車隊就過來,前面是兩輛挎鬥摩托車開道,車兜裡架著機槍,後面則是一輛卡車,上面滿載著日本士兵,一個個殺氣騰騰的。
馬車在特戰隊員的駕駛下不慌不忙的跟鬼子車隊擦肩而過,然後繼續朝前駛去,鬼子沒有一點察覺。
車隊隆隆的拐上了衚衕,然後停在了楊宅的大門外,隨著汽車擋板開啟,一個個手持三八步槍的鬼子憲兵從上面跳下來,然後如狼似虎的將楊宅包圍了起來。
負責搜查的鬼子鐵嶺縣憲兵隊隊長仰起頭看了看緊閉的楊宅大門,然後一揮手,“叫門。”
兩個鬼子憲兵立刻登上了臺階,用槍托朝著門上砸去,將大門砸的山響,一邊大聲叫喊著,“開門,開門。”
足有一分多鐘之後,大門才吱呀一聲開啟了,從裡面探出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腦袋,然後那缺失了大半牙齒的嘴巴一張一合著,“太君,你們找誰啊?”
“滾開!”
兩個鬼子憲兵一把推開了開門的老僕人,然後將兩扇大門敞開來,然後鬼子憲兵隊長踏著大皮靴走了進去,站到了院子中。
朝左右打量了一下,見院子內一個人都沒有,憲兵隊長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盯著那個老僕人,“老傢伙,楊全海哪裡去了?”
“你說什麼?”老僕人似乎有點耳背,重複問了一句。
鬼子憲兵隊長用近乎吼的聲音又喊道,“楊全海,那裡的去了?”
“不知道,老爺前天就出門了,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老僕人搖著頭,一問三不知。
見從老僕人嘴裡問不出什麼了,鬼子的憲兵隊長手一揮,命令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