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斷人家陳瀚麟的財路嗎?
也就從張雲天來的那天,雙方的爭鬥就展開了,除非其中一方妥協為止。
但是陳瀚麟會妥協嗎?不能!
張雲天是妥協的人嗎?不是!
所以一切都發生了,雙方徹底撕破了臉皮!
自那之後,陳瀚麟就加強了金礦的保衛工作,將看守的部隊增加到了兩個團,可謂是密不透風,蒼蠅都飛不進去的。
這段時間來,張雲天雖然還是在折騰,但是最少沒來招惹他陳瀚麟,所以陳師長也就睜一眼閉一眼,沒有計較。
但是今天,這老小子竟然折騰到師部來了,而且還跟那些中小商家勾結到了一起,這就是直接挑戰陳瀚麟的權威了。
從那刻起,他就下定主意,要讓張雲天知道知道,誰才是這蟠龍縣城的掌控者,誰才是在這裡說了算的人。
站在他身後,53師師長耿木注視著自己這位連襟的背影,那有些肥胖的身體讓他不由自主的感覺到警惕和壓力。
這個胖子遠沒有看上去那麼好對付,甚至可以說這是個非常狡猾的傢伙,稍不留神就會被他算計了。
很不幸,這次張雲天把他惹毛了,所以註定張雲天在這裡恐怕要慘淡落幕了。
耿木心中感嘆著,上前一步,“姐夫,計劃開始進行嗎?”
聽到了耿木的聲音,陳瀚麟緩緩轉過身來,那張大肥胖臉上露出了粗魯的神情,用同樣粗魯的聲音喝道,“馬勒巴子的,行動吧,老子這次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耿木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屋內只剩下了陳瀚麟一個人,他的臉上恢復了平靜,原本的粗魯和猙獰都不見了,代之的是一種讓人覺得心頭髮冷的陰森。
走到桌邊慢慢坐回到椅子中,陳瀚麟抬起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嘴角邊浮現出一縷笑意,“張雲天,跟我鬥,我給你來個釜底抽薪。”
也就是耿木出去不到五分鐘,一隊身著黑衣計程車兵,悄悄的從後營門摸了出去,每個人都牽著一匹馬,背後揹著馬槍,等出了營門口,立刻就飛身上馬,急馳而去。
與此同時,一群同樣是一身黑衣計程車兵在一個頭領的帶領下摸出了後門,直奔位於縣城東南角的一座軍火庫而去,也就是過了三四分鐘,那裡響起了激烈的槍聲。
槍聲也就是持續了三四分鐘就停止了,在軍火庫的大門外,那些朝著軍火庫裡射擊的黑衣人已經不見了,只有殘留的那片片彈痕昭示著剛才發生的戰鬥。
“快,快,搬出來!”見黑衣人走了,負責守衛軍火庫的一個51師少尉朝身後一揮手,立刻有人從軍火庫裡搬出來幾具屍體。
這都是老百姓的屍體,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看樣子是從外地跑來逃荒的流浪漢,不知道怎麼出現在了這裡。
兩個士兵架著一個人,將他們拖到了軍火庫外,然後擺在了地上,然後有人拿來了幾套藍色的軍裝,然後三下五除二換上,退了回去。
“打幾槍!”那個少尉一揮手,指揮著架在掩體上的機槍一頓點射,那幾個被他們打昏的流民身上頓時多了幾個彈孔,鮮血染紅了地面。
“新軍來偷襲軍火庫啦!”守衛軍火庫的51師士兵在他們長官的授意下扯著脖子大喊起來,亂糟糟的跟到了集市上差不多。
隨著爆炸聲的響起,51師的營房內被吹響了集合號,那嘹亮清越的金屬質感穿透了重重阻隔,直衝上了天空,在蟠龍縣城的上空迴盪著。
許多軍營附近住戶本來都已經休息了,這時候也紛紛推開窗子,朝著軍營方向看去,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營地內,士兵的身影晃動不停,中間夾雜著軍官的呼喊和罵聲,還有汽車的轟鳴聲,整座營房都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