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側的廂房內,一名名日本兵手持步槍正在屏息凝神的等待著,有三分之一都是土肥原特務機關的特務,看來這次是雙方共同策劃的。
透過門窗的縫隙,那些日本兵注視著豺狼,等待他下一步做什麼。當然豺狼發現不了這些。
緩緩走到了門口,豺狼再次停下了腳步,然後伸出了手。
廂房內的日本兵全都摒住了呼吸,他們就等豺狼推開門的一剎那呢,那時候就可以衝出去,實行抓捕了。
手臂緩緩舉起,豺狼朝門探去,那動作看上去是要推門,屋子裡的所有鬼子全都全身繃緊,抓緊了手中的步槍。
噹一聲輕響,一個日本兵不小心步槍托碰在了牆上,發出一聲十分輕微的響聲。
其他日本兵頓時吃了一驚,不過還好聲音非常小,在屋內聽上去都不明顯,他們估計豺狼應該聽不到的。
辦公室門口的豺狼耳朵不被人察覺的顫抖了一下,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利芒,然後手臂繼續朝前伸去。
啪啪啪,敲門聲在院內迴盪著,豺狼伸出的手拍在了門上,原來竟是在敲門。
屋門沒有一點聲音,就好象沒有人在裡面一樣,但是日本憲兵隊長犬養健和土肥原賢二以及獨眼鷲就坐在屋內的椅子上,手按戰刀注視著屋門的位置。
敲門聲一響起來,犬養健的臉上明顯輕鬆了下來,他扭頭看了看一旁椅子中的土肥原賢二,目光中充滿了不滿。
土肥原賢二和獨眼鷲全都露出了遺憾的神情,他們彼此對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三個人依然是沒有說一句話。
屋門外,豺狼伸手拍了屋門之後,就靜靜的等待著,過了大概半分鐘這才再次拍響了屋門。
“隊長,你在家嗎?”豺狼朝著屋內喊了一嗓子,聲音院子外負責站崗的日本兵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
屋內的犬養健嘴一張,差點就答應出聲,他趕忙伸手捂住了嘴,不讓自己出聲,而土肥原賢二和獨眼鷲則抓住了腰間的手槍。
投石問路,一定是投石問路,土肥原心中閃過這個念頭,他覺得豺狼這麼裝腔作勢地問過之後,下一步應該是推門進來。
所以他們等待著,等待豺狼推門進來的一霎那,相信到時候他臉上的神情一定很精彩。
等待,默默地等待著,現在的每一秒都像一年那麼讓人難熬。
但是,豺狼問完之後,並沒有進來,而是等待了片刻,見屋裡沒反應,於是又喊了一句,“隊長,你在不在,要不在我先回去了啊。”說完轉身就走。
獨眼鷲噌的站了起來,他一步跨到了門邊,就要伸手去拉屋門,被土肥原賢二給拉住了,示意他不要衝動。
獨眼鷲緩緩放下握住門把手的手臂,重新坐了回去,而這時候日本憲兵隊長犬養健卻站起來,揹著手在屋內來回走動著。
走了幾圈之後,犬養健扭過頭來,盯著土肥原賢二,不滿的問道,“土肥原君,請你給我個解釋。”
今天下午,犬養健突然之間接到了土肥原賢二給他打來的電話,電話裡說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商議。
犬養健不知道是什麼事,於是就答應了,結果很快土肥原賢二和獨眼鷲就來了,兩個人跟犬養健說起了豺狼可能可能是內奸的事情。
聽土肥原賢二和獨眼鷲說的煞有介事,而且聽上去也有些道理,犬養健也起了一絲懷疑,所以同意了他們提出的試探方案。
先假裝有事要出去,然後就在院子中藏好部隊,自己和土肥原賢二、獨眼鷲坐在屋子內等待,如果豺狼是內奸的話,那麼他肯定要趁犬養健前往兵工廠的機會盜竊情報。
剛才只要豺狼一推開門,周圍埋伏的鬼子兵就會一擁而出,將他包圍起來,到那時候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