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穴,撕出更大的傷口,殷紅熱血湧出,將雪白的大腿與玉臀染得一片鮮紅。
快感不停地奔湧而來,伊山近劇烈喘息,爽得不克自制。在無盡的快感之中,那根大肉棒終於緩緩推到了盡頭,頂上了美少女的嬌嫩子宮。
他停下來,舒服地閉目享受純潔花徑緊夾的觸感。整根肉棒都被套住,與處女蜜道嚴絲合縫,肉壁緊貼在肉棒上面,溫暖嬌嫩,輕輕一動,磨擦的快感更是狂湧而起,讓他爽得低聲呻吟起來。
他的呻吟就像是強烈的春藥刺激,讓兩位美貌貴婦都大為興奮。
蜀國夫人爬下桌子,站在他的身後,將赤裸男孩摟在懷裡,雪白豐滿的乳房夾住他的頭部,小腹和蜜穴緊貼著他的身體,奮力前挺,擠得他屁股向前挺動,肉棒在梁雨虹流血嫩穴中一下下地抽插。
她的玉臂從伊山近身前伸過去,摸著他的胸膛腹部和下體,甚至捏揉外甥女的流血嫩穴,以及他們的交合處,纖美玉指在這樣的摸弄中得到了極大的快感刺激。
伊山近被她摸得肉棒更硬,感覺到纖纖玉指纏繞在自己肉棒上,裸體又能感覺到身後絕色美婦的柔滑胴體美妙觸感,爽得直嘆息,身體不由自主地被她推動,在美少女嫩穴中抽插,肉棒與嬌嫩肉壁磨擦得極爽。
朱月溪看得眼紅,也從餐桌滑下來,跪到自己姊姊的玉臀下面,仰起頭來,伸出香舌舔弄伊山近與她女兒交合的位置,時而在嬌嫩花瓣上舔上幾下,將蜜汁和落紅都舔了嚥下去。
柔滑香舌如蛇般靈活舔弄,伊山近的睪丸和肉棒根部被她舔得極爽,心中亂跳,抽插得更是猛烈。
他抓住梁雨虹的柔滑纖腰,將她玉臀拉到桌外,好讓她母親舔得更輕鬆一些。
肉棒狂亂地在純潔嫩穴中大抽大插,磨擦得嬌嫩肉壁一陣陣快感升起。即使穴口被撕裂的劇痛,以及肉壁初次碰到硬物的不舒服感覺,也不能掩蓋住這令人陶醉的美妙快感。
“啊、啊!”
梁雨虹顫聲悲泣著,心徑卻在羞慚悔恨,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快樂的感覺。
“被強姦得浪叫起來了,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簡直就是淫蕩女人嘛,就像母親和姨母一樣!”
還有她的表姊,她可是在自己面前被強姦得浪叫的,難道女人都是這麼淫蕩的動物嗎?她失神地喃喃自語,不經意地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沒錯,女人就是這麼淫蕩的動物!”
伊山近臉上肌肉抽動著,悲憤地說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感受。
如果女人不淫蕩,他就不會被兩個仙女輪姦得死去,活來時家人都亡故了;也就不會被自己的恩人在救了自己以後陡起壞心,逼迫以肉身回報恩情。趙飛鳳卻是另一種淫蕩,她的目標是和她一樣的女性。
只有當午,現在年紀還小看不出來未來會怎麼樣。但伊山近經歷了這麼多悲慘往事,對她的信心也禁不住閒始動搖。
伊山近肉棒用力地在美少女禮內抽插,悲憤地強姦著她;而被強姦的女孩卻開始爽得叫了起來,雖然自己也羞得淚水漣漣,卻抵擋不住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靈力磨擦嫩穴肉壁的感覺,是人類的女孩無汰抵擋的。而伊山近所修習的雙修術法門,更擁有挑逗女子性慾的最強能力,即使她是蘭心蕙質的天才美少女,也只能在伊山近胯下顫抖嬌吟,爽得連聲哭泣,一步步地登上快感的巔峰。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粗大肉棒在她的處女嫩穴中猛烈抽插,不知抽插了幾百幾千下。梁雨虹也已經不再計數,只是一直興奮地顫抖悲泣,沉浸在無盡的極樂快感之中,到了後來,已經神智模糊,只希望這快樂的感覺永遠不停止才好。
“她也中了淫蠱了!難道女性都是這麼禁不起性愛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