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對面的瓦爾基里沒有他這麼多的心思,直接就開了口:“這裡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回去吧,再往前走只會給你們遭來不幸”
可惜,她的好意沒有得到任何答覆,看起來依舊年輕的瓦爾基里嘆了一口氣,也許她認為這幾個人和以前遇到過的那些傢伙沒有什麼區別,都是抱著‘有可能會尋找到神的遺產’之類的想法來到了這眾神隕落之地,但是他們除了在這廣闊的雪原中失去掉自己的生命之外,沒有任何的收穫。
雖然每一次她都會出現,規勸這些人離去,但是不但沒有一個人願意聽她的話,甚至還有一些人妄圖對她發動攻擊——當然,那些傢伙最後的下場都很慘就是了。
不過,今次遇到的幾個人給出的反應還是有點奇特,這幾個人面對自己的時候,顯得有點過於平靜了,尤其是那兩個將整個面貌都隱藏在斗篷下的黑衣人,他們的身上散發出一股讓自己都感到驚懼的危險氣息。
“這兩個是什麼人?難道是其他神族的人?”
心中開始有所戒備,瓦爾基里後悔將孩子抱出來了,她本來還以為只是闖入了一群普通的冒險者。
“有些事情,我想要和你談……不過我先要確定,你是不是那最後一位瓦爾基里”
葉文的聲音從斗篷中傳出,給人一種異常飄渺的感覺,明明就在眼前,但是這種聲音卻好像是從非常遠的地方傳過來似地。
這樣類似錯覺的情況卻讓瓦爾基里臉色一變,因為她意識到這代表著什麼,而就在她懷疑是不是自己太過小心猜錯了的時候,葉文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只用一個幻想來與我們說話會不會有點過於失禮?也許我們應該真正見了面之後再好好的談談。”
原來瓦爾基里使用了一種類似映象分身的能力,自從她屢次勸解那些冒險者卻沒有人聽從,甚至還對她起了歹念之後,她就放棄了親自出面的做法,而是用這樣一種法術來進行勸告——如果對方不聽的話,一個映象分身毀掉也就毀掉了,然後她可以選擇是教訓那群人一頓還是乾脆不管不顧。
只是沒想到,那個奇怪的男人竟然能夠看穿自己的法術,甚至還能夠透過自己的映象分身發現自己的真正所在,還將聲音直接傳遞了過來。擁有這樣的能力……她現在越來越懷疑這兩個用斗篷遮掩了自己相貌的是某個神族。
“你是什麼人?”
面前的瓦爾基里神色間帶上了戒備,甚至抱著嬰兒的手掌也不自覺的往自己腰間探去,那裡懸掛著她的佩劍。
對面的奎託斯卻不知道這些情況,只是驟然見到這個美麗的女人之後,他們就站在這裡與那個女人對視著發呆——葉文的話他沒有聽到——隨後那個女人就一臉戒備,甚至有動手的傾向。
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奎託斯沒有說話,同時也沒有直接出手幫那個讓自己獲得強大力量的人出頭的意思,因為他也很好奇,自己一直跟隨者的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隨著相處的日子越來越久,奎託斯越發覺得這個男人的神秘——他幾乎沒有感到疲勞的時候,甚至自己在大量進食的情況下這個男人經常什麼都不吃,連水也很少喝。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這樣的飲食狀況早就讓一個人徹底倒下了,但是這個男人依舊沒有事情的樣子——有的時候,奎託斯不只一次的懷疑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來自冥界的使者之類的強大存在:反正不是好人。
“總之,是對你沒有惡意的人……也許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朋友吧”
葉文的回答沒有讓瓦爾基里消除戒心,這樣的話實在太過模糊了,根本就不足以讓人相信。而且,對於幾乎滅族了的奧丁神族來說,也不存在什麼朋友一說。
幸好,葉文也知道單憑這麼一句話絕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