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早上林芷冉就把電話打過來了。她相當沮喪的訴說了昨晚的情況。
林芷冉頗為無奈:“他很生氣吧,只是跟自己孩子的媽親個嘴就被人用這麼暴力的方法打斷,是男人都不可能不介意。”
白傾卿沮喪的用腦袋磕著桌面。
“你還不如直接跟他說。”
“說?你讓我怎麼說?我說不出口。”
“倒也是,這雖然不如男人承認自己太監那麼難,可也夠難堪的。”林芷冉表示理解,又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實在太笨,一次兩次你拖,以後你怎麼辦?”
“再等等吧。實在不行我找個藉口回上海一趟。”
“這可不是兩三次談話就能解決的,你怎麼回?”林芷冉狠狠的嘆了口氣,下定決心般說:“你要是不好說,我來。”
“什麼你來?”白傾卿大叫:“不用你來。”
“我已經來了。在家待著沒意思,我已經到F市了。石悠遠,F**學院刑法老師。我自己能找到。”
白傾卿嚎叫:“林芷冉,你不要啊!”
“抗議無效,駁回申請。”林芷冉扣下電話,看著面前的學校大門,給自己鼓足了勇氣說:“什麼是朋友?就是朋友有難的時候,頂著朋友的壓力也要上!”
“石老師你好,我是青青的朋友。我不知道她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是她的一個電話密友。”
石悠遠為人師表,不打誑語,他誠實的搖頭:“沒聽說過。”
林芷冉黑臉,禮貌的講:“那從現在起,你就聽說了。你最好別懷疑我,要不然你會後悔。”
懷疑倒不至於,能叫她青青的基本都是親近的人。因為一般人叫她都是傾卿,兩個都念一聲。但是白傾卿有個小名,就是青青,兩個字都讀輕音。要好的朋友和家人,她就會讓人這麼叫她。他禮節性的笑了下,伸出手說:“那林小姐你好。”
林芷冉禮節性的輕握了一下,點點頭說:“嗯,你不錯。”這時候石悠遠的電話響了,林芷冉笑了,說:“電話打來了,他肯定叫你別聽我胡說八道。”
石悠遠接起來,那邊說:“怎麼才接啊。”
“剛才在上課。”他看看對面的女士說:“你朋友已經到了。”
“你別聽她胡說八道。”
石悠遠樂了,“知道了。”
林芷冉要求石悠遠得請她喝一杯好東西,一定物超所值。石悠遠便帶她在學校的水吧,要了最貴的飲料。
林芷冉很是滿意,又把他好一頓誇獎。直到石悠遠催她,才正經的說:“石老師,你只知道我和白傾卿是朋友,卻不知道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石悠遠點頭,很給面子的問:“那怎麼認識的?”
“兩年前,在上海一家醫院的精神科。”她說的很輕,這一直是他們都不願意觸碰的回憶。“當時她當時很多方面都正常,只是兩/性問題上有些麻煩。大概算是創傷後壓力心理障礙,或者與眾不同的性心理障礙。”
三十九、錯了就要認
錯了不怕,就怕死不承認。認個錯又不會死。
對不起要說,可是隻說對不起,難免有點單薄。原先幹過對不起誰的事,從現在起就對人家好一點,就算別人不領情,咱們也塗個心安理得不是?……
“那時候她基本方面都正常,一些失眠和焦慮現在人都有點,只是她與眾不同的,是兩/性問題上有些麻煩。大概算是創傷後壓力心理障礙,或者與眾不同的性心理障礙。”
石悠遠愣住,片刻後卻也醒悟。這並不難以相信。
“創傷後壓力一般是短時期發病,她倒是不像,更像是積勞成疾那種。而性心理障礙,一般是心理不正常的患者很難達到性興奮,所以經常要用常人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