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名,便是我父皇查數也無法說出什麼來,可你打算永遠這樣嗎,小蕊那天給我的感覺很異樣呢。”
我一把撕開馬小薇的衣服,張嘴含住已經硬挺挺的小豆豆道:“你想要現在我就給你。”
咣啷窗外一聲響,我吃了一驚馬小薇卻一把拉住我道:“別走,陪陪我嘛,那天你和妹妹把人家折騰成那樣,現在事情還敗露‘天下’,你也不安慰人家一下。”
我笑著把馬小薇的衣服拉上,“別再讓人看到了,不然不定還會出什麼事兒呢。”
馬小薇道:“哪有人嘛,我畫了一套圖片你來看看。”
說著馬小薇從床下抽出一疊紙來,原來是黑龍縣城外大戰的場面,畫中我衣衫飄飄,小薇則在身後為我執傘,好像那日並不是她打傘,這個傢伙竟然還把自己畫的眉目含情,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記得看過一部電影,那上面梁朝偉演的韋小寶說過這樣一句話,“女人一旦被嘎就會很煩很粘人。”呵呵,飽含哲理的大師級語言,雖然馬小薇還沒有真正被嘎,但也只是差一層膜而已,這不現在就粘上了。不過我喜歡,若是關係都發展到那一步了,她還對我若即若離,這就是我嚴重的失敗。
馬小薇仍舊坐在我的大腿上,她問道:“畫的怎麼樣,也不給個評價。
我把畫放到桌子上道:“很黃,很暴力。”
“什麼?哪裡黃了,暴力倒是有,戰爭嘛。”
我指了指畫上的馬小薇道:“那天你有給我打傘嗎?還有啊,你這副神情唯恐別人不知道你是我老婆,一副待我抱著上床的神情,這還不黃嗎。”
馬小薇辯解道:“我想給你打傘,可是當著那些人的面我能那樣做嗎,我是公主,揹著別人在床上為你做什麼都可以,當著人面我還是要恢復公主的儀態,人家在畫中過一過癮都不行呀。”
我道:“當然行,現在是不是也要讓我過一過癮了呢。”
馬小薇探手抓住硬硬的傢伙,“我真的想了呢,你說是不是有癮,為什麼我不嫌它髒呢,反而喜歡的很……”
玲瓏流著淚跑出帥府,她接受不了自己愛的男人與別的女人在一起親熱,當然這裡的‘女人’是指他老婆以外的女性,若是雲瑤和周妮等人便罷了。
一時想不開的玲瓏跑到城頭,怕被人看到她流淚的樣子便儘量躲著人,她只想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雖然知道那倆人甚至說那三人最終極有可能走在一起,但突然間被那對姐妹倆搶了先讓她難以接受。
“喲,這不是玲瓏姑娘嗎,真是巧了。”
玲瓏悄悄摸幹了眼淚抬頭去看,費了好大力才瞧清對面站著的竟然是大內侍衛統領膽石,她對這人沒有好感,因為他和自己老爺搶女人,所以玲瓏冷冷地道:“原來是膽統頜,失敬了,你怎麼如此裝扮,這樣好看嗎。”
膽石沒想到要去找她便在此遇到,難道冥冥中老天都在幫自己?“客氣客氣,玲瓏姑娘慧心蘭質,認識的人無一不知無一不曉啊,至於我的樣子,微服私訪總要裝一裝嘛。”
分明是被人打了一頓嘴上還在逞強,玲瓏一扭頭道:“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別呀玲瓏姑娘,我正想找你有事兒呢,肯賞個光陪我坐一坐嗎?”
玲瓏道:“有事兒就在這裡說,我沒時間陪你。”
膽石也不是瞎眼的人,他道:“玲瓏姑娘好像不高興,有什麼事情能說出來讓我幫忙解決嗎。”
玲瓏隨口道:“感情上的事,外人萬沒有可以幫忙的道理,有事快說,不然我要回去照顧老爺了。”
膽石腫著半片臉努力擠出笑容道:“原來玲瓏姑娘是春心萌動,不知道你看中了哪位才子,我以大內侍衛統領的身份為你保媒,定叫他說不出半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