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們不喜歡的人呢,我們不能結交,總之我的話你能明白嗎?”
膽石知道是自己的禮物起了重用,白史這是在點醒自己呢,他立刻行了一禮道:“明白,謝白公公指點,還請公公在關鍵時刻不吝賜教。”
白史神神秘秘地道:“咱們不是外人,我自然不會害你,其實皇宮中啊有很多秘密我們便算知道了也要裝作不知道,不然會為自己引禍上身啊,皇上和太子還有公主們那都是高貴的真命天子之身,有時候我們自身命數剋制不住便會……呃,這事有些懸,說出來怕你會不信。
白史說的是一回事兒,可膽石聽了前兩句卻領會成另外一回事兒,他以為自己偷窺十五公主與男人私通已經被白史知曉,白史這是點醒自己要守口如瓶,不然的話會為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膽石心中立刻犯了疑忌,難道那個神秘男子權力通天?看他的體形絕不是龐太師,可是朝中還有誰的權利大過龐太師呢,難道是皇上?靠,肯定不會,那不是胡扯嗎,哪有與自己女兒私通的道理,那會是誰?不過他是誰現在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小命好像有點懸。
“白公公,我……我……”膽石‘我’了兩聲竟然不知道這事該怎麼說出口,因為私窺公主隱私就足夠治他的罪。
白史當然想不到膽石心中想的是另一回事兒,他自顧自的說下去,“不管你信不信,我還是提醒你一下吧,張關以前和許辰公主的事聽說了嗎?”
膽石不知道這事兒與他偷窺十五公主私通有何干,“張關和許辰公主?只是近來才知道一些,原來張元帥在暗戀許辰公主,好像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家許辰公主心中根本沒有他,對了白公公,宮裡傳出話來,說許辰公主和小魚兒一起被皇上賜婚給趙監官,這事兒沒上正式榜文,到底是不是真的?別人在亂傳吧,可許辰公主寢宮突然人去樓空這又是何故?”
白史道:“賜婚的事當然是真的,只是皇上囑咐了一切從簡,儘量不驚動別人,難不成你還在打那位蔡姑娘的主意?”
膽石臉色嚴肅地道:“當然不敢,既然我心已歸屬十五公主,以後任何女子在我眼中都是糞土一堆。”
白史道:“膽小王爺,別再岔開話題,不然老奴真沒時間和你說正事兒。其實我只想提醒你,皇家的公主啊,命太硬,只怕你這病虛虛的身體抗不住,你也看到了,只是一個皇上記名的義女便把張元帥克到斷手斷腳又被戰馬踩成肉醬,人家還是武將,而你呢,不過是一個溫室裡的小花,而且還要去犯皇上親生閨女,我只怕啊,哎……不說了,你就當老奴放了個屁。”
膽石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偷窺的事情沒有被人察知,想那十五公主不可能自己張揚,而白史要對他說的竟然是公主都是剋夫命!而且還有例項證明,那陀肉醬便是前車之鑑。膽石突然間想起許多因耐不住寂寞偷偷揹著公主找女人的駙馬,不是被皇上砍了頭,便是被杖刑活活打死,他心頭不由打了個冷戰。
“白公公,白公公,您別走啊,照您這麼說,皇帝的女兒都嫁不得人了?”
白史道:“當然要嫁,不過要嫁命硬的男人才行,要不是看在我們關係還算不錯的份上,這話我才不提醒你呢,你命硬不硬自己心裡有數,你這副身體便能說明問題。”
膽石體弱多病這事誰都知道,如果再讓公主克上了,只怕不出半年便要一命嗚呼,他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道:“白公公,你的意思是勸我與十五公主退婚?”
白史慌忙擺手道:“哎呀,我可不敢,我只是好言提醒兩句,你可千萬不要想歪了,一切與我無關。”
白史說完匆匆去服侍馬小達了,留下膽石一人發愣,照白史的話自己好像很危險了,可是事情為什麼恰恰相反呢,皇上現在器重自己,這是好兆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