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敢踏雷池半步,甚至在公海某些據說有大量古沉船之她都被紅龍艦隊暗中保護起來,用艾琳娜的話說我們不缺錢不缺名,就是不忍那些珍品沉沒於海底不見天日,也不忍它們被盜寶者毀滅性的盜撈,這是人類珍貴的文化遺產,理應由有能力者居之,這裡的能力是指打撈發崛能力和儲存修復能力。
以何雨晴現在的身份完全不必再來做我的隨行秘書,可她卻說考古這一行她有些厭倦了,想換換環境過段時間再說,正好我缺一個能處理各種事情的幫手,何雨晴之前做過很長一段時間我的秘書,她是最佳人選,至於考古船的工作由艾琳娜和陳館長完全可以勝任。
何雨晴是第一次進入地下隧道網路,她大感好奇,“趙總,這、這真是由人挖出來的嗎,我很懷疑是不是天然形成的,人力若能做到這般建設,只怕需要幾百年上千年的時間。”
龍女道:“當然不是人力挖崛,我們有先進的挖掘裝置可以把岩石像鑽木屑一樣打穿。”
邊說著話飛行器透過一道道檢測飛進基地的最內心,姚光榮和秦義成在降落臺迎接我們。
“司令員同志可算等到你了,牛國方面已經催了四次,再不給他們回信只怕他們就要拍桌子了。”姚光榮對我敬禮道,雖然此次我的外表身份是成D軍區副司令員,但兩個軍區的司令員卻要聽我的命令列事,這不僅僅是從三棲軍團方面考慮,主席也下達秘密指令兩個軍區人員隨我調譴。
我還了個禮道:“難得牛國這次這麼有誠意,通知他們下午就進行第一次會談,早早結束咱們還可以忙別的。”
秦義成對我道:“他們敢沒有誠意嗎,由於沿海壓力的減輕,咱們東部的大軍在羅漢運輸機的協助下,24小時內完成西移,現在中印邊境重兵集結,牛國政府怕我們先動手,當然著急試探我們的底牌。”
我拍了拍肩膀上的桃子冷笑道:“嘿嘿,咱們就是先不亮牌,看看牛國的底牌又是什麼,總之藏南此次我們是誓在必得。”
姚光榮道:“自西金政權重新建立起來,牛國在輿論上也為藏南問題做出不少讓步,但是他們還在堅守‘麥克馬洪線’,歷次談判的實際進展並不大,隨著我們TW問題的解決,牛國怕我們全力以赴對付他們,所以不得不重新重視起這個問題,解決了與我們大龍國的邊界糾紛他們才能騰出軍力對付巴基斯坦。”
我道:“中印邊境問題到了非解決不可的時候了,這塊九萬平方公里的土裡實在太大了,而且六十年的期限將至,我們不得不抓緊時間,牛國在藏南移居了七百多萬平民,這是個大麻煩,必須要有人出來擔這個罪名,而我就是那個不怕世人罵的暴徒。”
1962年大龍國軍隊打了一場邊界自衛反擊戰,收復了中印傳統邊界以北的領土。隨後,在牛國未作任何承諾的情況下,龍國單方面後撤至“麥線”以北的20公里處,並且送還武器和戰俘,表明了龍國軍隊是仁義之師、是第三世界領袖,表明了龍國政府對解決邊界的誠意。但是事與願違,阿三們並未受感動,隨後兩年捲土重來,再一次佔領了“麥線”以南地區。1986年,牛國在“麥線”以南設立了“中央直轄區”,並開始大量移民。1987年,牛國議會批准在這塊龍國領土上設立了“阿魯納恰爾邦”。
本來國人對收復藏南的希望已經不大,但TW的迅速統一讓人們重新燃起希望,隨著大龍國軍力的迅速壯大,牛國政府害怕西金紅龍的駐軍與大龍國聯合起來對其造成致命威脅,所以迫切需要大龍國政府和平解決藏南問題,為了表示出牛國政府的誠意和決心,拋卻以往在首都大會議桌上談判的陋習,雙方在實際控制區的中心線上設立了談判桌,實地有效地進行搓商。
雖然唐古拉山地下基地與談判地相距甚遠,但對我們的交通器來說只是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