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早一些動身,可那些傷員的傷勢不允許。”華靖在車停穩之後。肖雨馨隨後下車,已經不動聲色的在一個旅行袋裡放了不少的繃帶、清水和碘酒,然後才拎著包跟在華蓋身後。
“裡面裝的是什麼?”沙鷗走過來問道。
“清水,碘酒,繃帶,我不是說了嘛。有我就有一切了,至少在這個時候,我是比上痯更貼心的人。”肖雨馨笑著說道。
“看上去是的。”沙鷗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但很快便消失了。
一共是十四名傷員,其中有四個人是傷及內臟,肖雨馨取出四支細胞修補液灑在他們的傷口上……為了避免引起直觀上的驚詫,肖雨馨迅速地將他們的傷口用繃帶裹上。
“醫生,你可真不合格,我處理傷口的技術都比你強。”沙鷗倒是一直在旁邊打下手……或者說是監視,對於肖雨馨糟糕的綁紮技術,她表示出嚴重的鄙視,而看到那幾個作者舒緩的表情後,眼中的警惕意味倒是少了許多。
“我是一名醫生,只管治病救命,包紮是護士的工作。”肖雨馨理直氣壯地說道……事實上,她那個繃帶只是個遮眼法,不想眾人看到細胞修補液的療效。
另外十名傷員中,除了一個斷臂的比較嚴重外,其它的都是普通的外傷,肖雨馨取出了金創藥噴劑給他們一一噴到傷口上,這些藥劑在噴到傷口上之後,立即形成了一層金色的痂,清涼的感覺驅散了疼痛,傷員們的神色頓時輕鬆了許多。
“神奇的噴劑,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種藥,比雲南白藥更好用。”沙鷗接過那隻噴劑,有幾分不捨得鬆手了。
“送你了,這是我自己的配製的。”肖雨馨大方地說道。
“謝謝!”沙鷗連忙收了起來,這種藥在關鍵時候能夠救人一命,真是比子彈還要珍貴。
十幾個讓人頭痛的傷沒不過一頓飯的工夫不用便處理完畢,所有人看著肖雨馨的眼神都柔和了起來。
“哎~”
一個使用了細胞修補液的人忽然叫了起來。
“怎麼了?”旁邊一個女人立即關切地站到他跟前:“老馬,你怎麼了?傷口又不舒服了嗎?”
“不是,就是癢的厲害。”那名傷員忍不住想要伸手搔癢。
“千萬不動,你們四個人的傷口太嚴重,所以我用了特殊的藥劑,可能都會感到癢,但千萬不能撓,否則後果概不負責。”肖雨馨警告道。
“可他母親的……真是很癢啊!”
四個人都叫了起來,有些忍不住。
“沙鷗,你最好是將他們的手綁起來,那種感覺真的很糟。”肖雨馨說道。
“是嗎?”
沙鷗猶豫了一下,在看到那個老馬差點兒將他的到妻子甩了一個跟頭的時候,她終於下決心命人將那四名傷員的雙手綁起來。
“有幾個小時就足夠了,另外那些人也要在幾個小時內注意不要做劇烈運動。”
肖雨馨看了看那些傷員:“他們的氣色不太好,需要營養,你這裡有足夠的飲食嗎?”
“謝謝你!”
沙鷗很嚴肅地道謝,然後無奈道:“現在有吃的就不錯了,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營養,我只能盡力讓他們吃飽。”
肖雨馨抽空打量了一下這個臨時的營地……大約有六、七頂帳篷,加上那些傷員,一共有七、八十人,一輛大巴,兩輛中巴的兩輛轎車,看上去還不錯,但物資相比起來就少得可憐,隊伍裡幾乎一半是女人,還有幾個不大的孩子,槍械倒是不少,各種各樣的,幾乎人手一支,女人們在準備飯,小孩子幫忙,一些男人站在車頂上放哨。
“涅凰,這名字起得真好,涅槃中的鳳凰,是代表重生的意思嗎?”沙鷗坐在肖雨馨身旁問道。
“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