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姿勢,要多危險有多危險。
夕顏心有他慮,一時也沒多加註意,任由夏夜白抱著,兩隻眼睛仍然在觀察四周,像是在找些什麼,可過了半天,不要說是人影,就連鳥獸的影子也沒有,不由的放下心來,看樣子方才那動靜是小白造成的。
“顏顏,你身上好香啊。”
夏夜白趴在夕顏的脖子上,聞了聞,整個身子向前傾,兩人的身體貼的愈發的緊,嘴巴貼上了夕顏只著一身單衫的香肩,銀白麵具下,那雙深邃的黑眸閃著淡淡的瑰色,說不出的旖旎。
那酥麻的觸感,夕顏渾身一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回過神,方覺兩人的姿勢曖昧,不由的想起以前電影上播放的騎乘式,若兩人現在不著寸縷,而她又被他摁在身下的話,那定是乾柴烈火,燃燒荒原了。
夕顏越想,心跳的愈發的快,緊咬著唇,耳根不由的發燙,明明身上只著了一件蔽體的單衣,身上卻冒出涔涔的冷汗。
“顏顏,你耳朵怎麼紅了?”
夏夜白湊近她的耳畔,兩隻眼睛像是要在夕顏的耳朵灼出一個洞來,溫熱的氣息灑在她雪白的頸項,夕顏渾身都開始戰慄起來,耳根燒的愈發的厲害,心慌慌的,沒能察覺那好奇稚嫩聲中夾雜的點點戲謔。
紅豆站在身後,瞧著這一幕,差點笑出了聲,慌忙用手捂住嘴巴,臉上卻忍不住染上了笑意。
月光朦朧,群星漸漸消失,四周的霧氣瀰漫在那身體緊貼著身體的兩人身上,雖瞧不清小姐此刻的表情,不過紅豆卻也想象的出來,雙頰紅嫩,恰似枝上的桃花,美豔動人,像個害羞的小姑娘一般,這世間,也就只有這王爺能治得了小姐。
“你怎麼來了?”
夕顏思緒紊亂,心跳的飛快,慌亂間,推開夏夜白,她的力氣本就大,此刻更是不分輕重,只聽哎呦的一聲,夏夜白整個人摔在地上,掌心不過是碰到那嫩綠的小草,卻馬上流出了血來。
“顏顏,你好凶。”
夏夜白仰著頭,兩隻眼睛可憐兮兮的瞅著夕顏,吸了吸鼻頭,嘴巴撅起,那模樣,彷彿夕顏是個十惡不赦的大罪人。
“誰讓你—”靠的那麼近的。
夕顏剛想教訓斥責他一番,瞧到夏夜白手上流血的手掌,臉色一沉,忙就跑了過去:“摔倒哪裡了?怎麼流血了?是不是很痛?”
兩隻眼睛盯著他的傷口,不由為自己方才的行為自責。
“不是很痛了。”
夏夜白笑了笑,揮開夕顏拉著自己掌心的手,猛地撲了上去,將夕顏壓在草地上。
“夏夜——”
夕顏不明所以,卻因擔心夏夜白傷口,不敢太過掙扎,正準備開口讓他起身,卻只看到那銀白的面具離自己越來越近,臉上一冷,嘴唇卻被自己肖想了好久的唇瓣的堵住,自記事以來,腦袋第一次出現了當機的狀態,什麼也不想,什麼也想不起來,只知瞪大著眼睛。
這是第一個讓他有碰得慾望的女人,想到她方才和夏天辰說的那些話,還有她靠在他懷裡的模樣,他不由的一陣火大,想狠狠的懲罰她一番,哪想到,她的唇竟如此的甜,就和她的血一般,清醇甜美,足以抑制一些的焦躁,女人的唇都是如此甜的嗎?怪不得蕭劍整日持酒,醉倒在溫柔鄉。
夕顏躺在地上,手還僵在半空,一動也不動。
夏夜白的動作無比的溫柔,輕輕的吮吸,柔柔的啃噬,帶著摸索和試探,舌尖在她唇上輕舔啄吻,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那雙眼睛澄澈乾淨,一眼就可以瞧見她眼底所有的情緒,幽深的眸子閃過得意的邪惡,那笑容帶著異常的滿足。
站在一旁的紅豆險些驚叫了聲,看著地上親吻著的兩人,緊咬著手臂,渾身發燙,誰說王爺不懂天地陰陽的,那她現在看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