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難道就是這些孩子,把整個普陀寺都端了?
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德全,怎麼沒反本宮的話帶到嗎?”看著早就失去了大師風範的慧明,青青冷冷的問道。
他以為他就能那麼容易的進入這普陀寺嗎?
笑話!
“娘娘贖罪,奴才辦事不力,還請娘娘責罰。”德全果真不愧是在宮中混了多年的老太監了,沒有找藉口,更沒有推脫,直接認罪。
他敢保證,在這裡,皇后隨時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韻兒,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才能保住這塊臉面啊?”青青看都沒有看跪在地上的德全,反而看向了一旁的獨孤韻,問道。
“母后若是放心的話,這事交由兒臣處理。”獨孤韻收起眼中的驚詫,鎮定開口。
在這裡,他並沒有對皇后偽裝。
他有這個能力,如果連這個能力都沒有的話,那麼他也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也枉費了皇后的一番苦心了。
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對皇后隱瞞的必要,皇后的一手就已經讓普陀寺湖底抽薪,改頭換面。
“本宮沒有看錯人,韻兒,這爛攤子就交給你處理了,我就先回去了。”青青也不理會德全和得庸,閃身出了門口,眨眼間,人已經沒了蹤影。
跪在地上的德全此時起身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只能僵硬的跪在地上,等候著。
可是心裡卻忍不住的寒顫,他騎著馬,快馬加鞭的趕到這普陀寺,好不容易進了普陀寺,這才多久,皇后就已經到了,還把整個普陀寺給繳了個底朝天,這也太讓人恐怖了。
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要是皇后真想要誰的小命,那還會有人活得過天明嗎?
以後,他一定要避開皇后娘娘,惹不起,那就躲吧。
皇后已經不再對他們隱藏,這說明什麼?
她已經具備了不再偽裝的實力,也就表明了,她具備了保護太子的實力。
看著離去的人,獨孤韻靜靜的站了一會,這才轉身,看向面色沉痛的慧明大師。
“大師,父皇一直敬重於您,今日之事本不是父皇願意看到,否則父皇當初也就不會讓獨孤韻拜大師為師,但是今日之事,獨孤韻知道,大師也斷然沒有了收獨孤韻為徒的念頭,而獨孤韻也再無此念,但是獨孤韻乃是奉天的大皇子,是奉母后旨意,昭告天下前來拜師的,若是被拒,那麼獨孤韻和母后顏面何存?故而,委屈大師頂著獨孤韻師父之名,固步於普陀寺之內,獨孤韻也好給父皇一個交代,也好給奉天的黎民百姓一個交代。”獨孤韻果斷強勢的作風,讓得庸和德全欣慰,大皇子沒丟皇上的臉。
保全了慧明的性命又限制了他的出入,既不影響普陀寺的聲譽,又能掩蓋皇后所做的一切。
“德全,起來吧,今日之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你自己心裡有數,否則到時候,別怪獨孤韻沒有提醒於你。”轉身,獨孤韻對依舊跪著的德全說道。
皇后為何獨獨留下了慧明大師,意圖已然明瞭。
這是皇后真實一面的展現,但是也是實力的顯現,同時也是對他獨孤韻的一次考驗。
“殿下放心,奴才知道怎麼做?”德全起身,趕緊應答。
心中卻陷入了兩難境地,想必大皇子也是吧?
如果,如果他選擇把這件事告知於父皇,那麼……
可是,他應該瞞著父皇嗎?
獨孤韻陷入了矛盾糾結中。
“娘娘做事有底線的。”看著糾結的兩人,得庸吐了一句。
德全和獨孤韻不約而同的看向得庸,昆皺的眉頭卻因為他的這一句話舒展開來。
“大師珍重,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