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二口吐鮮血:“她、她做了什麼?”
“她破解了你們東夷所有的毒。”謝容玄道。
“不、不、不可能有人能做到……”
“爺的媳婦兒就是做到了,安心死吧。”謝容玄抽出長劍。
巫二死不瞑目。
謝容玄帶著一支士兵,如利劍一般,直插東夷、西戎兩軍的背後,緩解了錢將軍和錢然然的壓力。
東夷和西戎奮力反抗。
忽然北狄大兵趕到。
東夷和西戎群兵振奮。
錢將軍和錢然然等人一邊殺敵一邊在心裡打鼓。
北狄大兵呼喊著衝進來,在東夷將軍和西戎將軍豪邁地喊著好兄弟之時,他們持槍殺向東夷和西戎兵。
東夷將軍和西戎將軍一愣。
“四哥!”謝榮霖騎著馬兒,手持長槍,飛奔而來。
謝榮霖談判成功了!
謝容玄斬下一顆東夷副將的頭顱後,扭頭道:“狀元郎,幹得好!”
謝榮霖笑道:“是四哥教得好!”
“那是!”謝容玄毫不謙虛。
謝榮霖大喊著衝進敵軍:“將士們,我大靖老百姓被殘害無數,多少將士埋骨在這兒,我大靖男兒理應為父母妻兒撐起一片和平的天空,驅逐敵軍,保護百姓,守護國土,殺!”
錢將軍、錢然然和大靖士兵都知道謝榮霖隻身談判成功,不愧是遠征大將軍的弟弟,頓時士氣大振,如長龍一般,衝向東夷和西戎將士。
火光、慘叫聲、馬嘶聲連綿不斷。
黑夜中的北邊關處處都在廝殺著,每一次的拼命都是為了保護自己在意的人,京城之人尚不知道這些事情,都在為過年做準備。
姜元意和謝清清坐在軟榻上梳理請柬。
“四嫂嫂,你怎麼了?”謝清清突然問。
姜元意反問:“怎麼了?”
“你這三日臉色不太好看。”
“有嗎?”姜元意伸手摸摸臉。
“有,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就是……睡得不太好。”姜元意這三日莫名其妙地睡不好。
謝清清問:“擔心四哥哥?”
姜元意也沒有隱瞞,道:“一直都是擔心的。”但是之前都能睡好,這幾日卻是心裡忐忑不定的。
謝清清不由得皺起眉頭,道:“四哥哥和五哥哥怎麼回事啊,一點音訊都沒有。”
姜元意安撫道:“沒有音訊是好事,說明他們情況未大變。”
謝清清反問:“那你還擔心什麼呢?”
姜元意搖搖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道:“可能最近幾日都是陰天吧。”
“世子夫人、八姑娘,天晴了!”春桃聲音從院子裡傳來。
冬日的暖陽衝出烏雲,灑在院子裡,周圍明亮又清晰,姜元意朝窗外看一眼,心裡的惶惶驟然消失,彷彿謝容玄等人打了勝仗一般,她眼中浮現笑意,道:“真好,天晴了。”
“嗯,真好。”不過謝清清還是關心姜元意,道:“四嫂嫂,你沒有睡好,今日好好睡一睡,我來帶著安哥兒。”
“不用,一會兒我和安哥兒一起睡午覺。”
“也行。”
將請柬牽涉到人情往捋清楚後,姜元意和謝清清用了飯,然後抱著安哥兒到床上,玩鬧了一會兒。
母子兩個一起熟睡。
這一覺姜元意睡得特別好,醒來的時候,安哥兒黑溜溜的眼睛正四處亂看,她道:“呀,安哥兒已經醒了。”
“啊。”安哥兒扭頭看向姜元意。
姜元意柔柔道:“今日安哥兒沒有鬧母親,真是好棒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