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病一場。由於生怕她尋求短見,我二十四小時都不敢讓她離開我的視線,我很清楚她所受到的傷害。
還是應該馬上去道歉才行,剛開啟房門便看到大廳沙發上蜷縮著一個人,是老師。剛走近,一股濃濃的酒味傳來,看了看茶几,上面居然有三四罐啤酒,而且還是空的。和老師住在一起快半年了,我知道她大概酒量如何,三杯啤酒就醉,現在一下子灌了這麼多,恐怕醉暈了。
「老師?」我試著叫喚著,但是沒反應。推了推,還是沒反應。
現在已經是初秋,雖說南方的秋天不會冷,但夜晚總會有點涼的,無奈之下只好抱她到臥室。剛把老師放在床上,她就醒了。
「你來幹什麼!你走開,我不想看見你。」老師掙扎著,哭著不斷捶打著我的胸膛。
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