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讓現在的聖女閣下應該如何想?”
艾麗莎:“……”
還能怎麼想,那必須得處理掉才能穩固自己的地位啊。
艾麗莎終於明白為什麼高高在上的聖女會吃飽了撐得幫安來東陷害自己一個小小的皇子妃了——假如自己勾結黑暗,之前所有的美名都會變成唾棄,自己翻了船,一條船上的艾琳姨母也跑不了。
誰讓,神殿早就把她們綁在一塊兒了呢。
解決了心中最為疑惑的問題,所有的事情就都能想通了,艾麗莎無意與那個虛偽的讓人噁心的傢伙虛與委蛇,她輕輕抬著下巴,高高在上的傲慢說道,“多謝您的解惑,二皇子殿下,只是請恕您的請求我實在無法答應。”
她似笑非笑的說:“——您也說過,我的出色配的上世間最優秀的男人。
而很顯然,您並不是那個男人,我如此出眾,怎麼可能委屈自己屈就你這樣卑劣的老鼠呢?”
安來東瞬間變了臉色。
艾麗莎看著他難看的臉色,愉快的笑出聲來,“安來東殿下,看在你為我解惑的份兒上,我也給你提個醒——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總有一天,你們所有人——都會後悔的。
所有欺辱我迫害我將我的尊嚴自由踐踏在腳下的無恥之徒,我等著你們跪在我的腳邊痛哭流涕的懺悔的那一天!”
安來東被氣走了,艾麗莎慵懶的坐在座椅上,輕輕撫摸著膝頭上噬金鼠的柔軟的脊背。
“……一個狂妄的無恥之徒……”
……
天上的雨下的很大,海邊的小鎮在暴風雨中迎來了兩位狼狽的旅人。
“扣扣扣”的敲門聲響起,酒館裡的酒保拉開門,從外頭進來一位看上去十分狼狽但異常漂亮的紅髮女人。
她擠進了大門,後面又跟著進來一位金髮金眼的男人。
男人很沉默,面容威嚴而俊美,璀璨的金眸眼瞳如獸類一般微扁,身上某一種無形的威嚴肅穆的危險感,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臣服避讓。
從他進來,酒館裡的談論聲就停下了,只餘下女人清脆而冷淡的說話聲,“……一個大房間,麻煩你再幫我們買兩身衣服準備食物,還有,沐浴的東西,謝謝。”
他們跟隨著酒保去了樓上客房休息,樓下才慢慢恢復說話聲,聲音卻遠不如剛才吵鬧了,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收斂了自己肆無忌憚的高談闊論聲。
“那個男人看上去還挺嚇人的,跟城主老爺似得。”其中一人低聲說,“一看就知道是個大人物。”
“唉,”他的朋友卻鬱悶的嘆了口氣。
男人奇怪道,“怎麼了?”
朋友說,“我在想,什麼時候我也能過上貴族老爺樣的日子。”
男人立刻嘲笑道,“別做夢了,就你這樣的爛泥巴種,還想做貴族老爺?你可沒人家高貴的血統!”
“血統?血統怎麼了?你看前陣子鬧得轟轟烈烈的那個叫迷砂的王國,不有好多官員都是直接從爛泥巴種平民提拔上去的?”朋友立馬不服氣的說,“他們貴族的血統倒是高貴,還不是全被他們的小公主殺了?由此可見,這血統也不是絕對的。
我要是運氣好當上了官,搞不好兩代以後我孫子也能被說一聲高貴的血統呢!”
“是是是,他們是有勇氣,這不,挑戰貴族的權威,即使是公主是王妃還不是要死?”男人冷笑一聲,“我聽說,那位公爵夫人就要被”審判了。
聽說那位跟魔物有些關係……”
“胡說八道!”朋友咬牙切齒的低罵,“那群該死的吸血鬼!噁心的蛀蟲!他們就是害怕公爵夫人顛覆他們的制度,想把所有的窮人永遠踩在腳底下!”
“你們,在說什麼?”沙啞的聲音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