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道。
“怎麼能說白捱了呢,他不是學社會副主席嘛,你去學校裡告他呀,你腦子真被打蒙了?”莫小魚揶揄道。
桑曉桐一想,莫小魚說的也對,自己打不過他,也沒人肯為自己報仇,但是這事也不是沒有個說理的地方,哼,咱們走著瞧。
到了舞蹈系宿舍樓前,顧可可已經在等著了,看到桑曉桐氣呼呼的下了車,也不理她,主要是丟不起這個人,居然被自己男朋友打了,這事要是傳出去,自己還真是沒臉在學校裡混了。
“出什麼事了?”顧可可看了看氣呼呼走過的桑曉桐,扭頭問車裡的莫小魚道。
“和文家昌鬧分手,被文家昌打了一耳光,你好好勸勸她,有什麼事再給我打電話吧”。莫小魚說道。
“啊,還有這事,那,我先去了,有事打電話聯絡”。顧可可一聽是這樣,再看看莫小魚壞壞的表情,也沒功夫搭理他,急忙去追桑曉桐了。
莫小魚去龍幼萱的辦公室時,難得看到她居然在發呆,以往都是看到她很忙,不是備課就是在寫材料,這次倒是奇怪了。
“有難事了?”莫小魚問道。
“沒事,剛剛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我不知道自己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所以感到有點糾結,但是事已至此,現在再糾結也無濟於事了”。龍幼萱有些悲哀的說道。
“什麼事啊,難得你這麼多愁善感的”。莫小魚笑笑,問道。
“這事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但是,我又覺得,這事是為你做的,而且你也出了錢了,所以我猶豫了幾天,還是和你說了好,免得你沒有思想準備”。龍幼萱說道。
莫小魚一愣,問道:“出什麼事了?”
“你還記得我那個朋友栗子嗎?”龍幼萱問道。
莫小魚點點頭,“記得?怎麼了,又要錢?”
“不是,那些錢夠她治病的了,她那個病,就是再多的錢也看不好,只能是維持著,但我還是要謝謝你,謝謝你給我這麼大一個面子,這也是她想幫你的原因”。
“什麼病啊,癌症?”莫小魚問道。
“艾滋病,有了你那些錢,我讓她去美國治療,那裡的條件好些”。龍幼萱說道。
“艾滋病?哎呦,這可是不好治,怎麼會染上這樣的病?”莫小魚不是在問,而是在感嘆,因為只要是染上了這種病,都有一段不想讓外人知道的秘密。
“怎麼得的這種病不知道,關鍵是她現在和誰在一起”。龍幼萱看著莫小魚,輕聲說道。
“誰啊?”莫小魚又是一愣,他意識到接下來的話可能才是龍幼萱要說的重點。
“文家昌”。龍幼萱說這話時沒有絲毫的內疚,倒是看向莫小魚,一直都在緊張的注視著莫小魚,看莫小魚的反應。
莫小魚開始時還沒想到什麼,但是看到龍幼萱的眼神後,他才意識到所謂的在一起是啥意思。
“師姐,你是說他們……”莫小魚驚訝道。
龍幼萱沒說話,點點頭。
莫小魚此時才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聯在了一起,自己和文勝利父子吃完午飯後,文勝利先離開了,接著是自己,而自己在計程車上確實是看到了栗子走進了文家昌,難道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
“師姐,這麼做,是不是過分了?”莫小魚看看門口,低聲說道。
“你覺得文勝利把你帶回洛京後,會是什麼下場?”龍幼萱問道。
這一句話把莫小魚問住了,莫小魚也想過金剛頭的到底去了哪裡,但是莫小魚想,金剛頭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很可能已經完蛋了。
按照文勝利對自己的態度,金剛頭怕是凶多吉少了,如果真是像自己判斷的那樣,那自己也不會有好下場,這個人太狠,雖然在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