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靜靜地望著容初,“有這麼個哥哥,確實辛苦。”
容初這下不樂意了,“我這個哥哥怎麼了?要知道,我可是青州女人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容仲既不動怒,也不發笑,“你要是回來接手,保準你是全國女人心中的白馬王子。”
容初訕訕地搖搖頭,“不了,對做生意我一竅不通。”
容仲淡淡地應道,“我教你。”
容初的臉一下子又紅了,直嚷嚷著,“讓你教我那得多丟臉吶。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容仲也不理會他的人來瘋,“公司總歸是你的,我也就先幫你管著。”
容初連連擺手,“這個不用,不用。我現在這樣就好得很。”
容仲又埋頭開始看檔案了,“早上聽你嘀咕簽約的事,是不是缺錢了?”
容初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靠,要不是這小子是自己的弟弟,真想問候一下他的祖宗!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容仲冷笑一聲,“你回來接手公司後,還愁錢嘛?”
容初頭一昂,“我告訴你,你別想著你們商人的那一套來腐蝕我,我可是文人,不吃你們這一套。”
容仲也不理會他,“去看看爸。他在花房。”
容初頓時又喪氣了,和這個木頭說句話得被憋死。
他耷拉著腦袋去了花房。爸爸坐在輪椅上,眉目慈祥地看著媽媽生前最喜歡侍弄的花花草草。
Oh;mygod!
自己剛剛是用眉目慈祥來形容這個老頭子了嗎?他明明一直都是兇巴巴的,動不動就讓自己滾。滾完了之後,他竟然還會衝著自己大呼小叫,讓自己再滾回來。
哼,抱歉,我真的滾遠了,滾不回來了。
老頭子盯著一株天逸荷發著呆,半晌回過神後才發覺自己滾遠了的大兒子竟託著腮蹲在自己身邊。
他笑笑,指著這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