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舞池裡那一群瘋狂的紅男綠女中,容初這個奇葩就按著自己的節拍搖擺著身體,偶爾興致高了甚至還會踩幾步活潑的恰恰。
容初的特立獨行總是能讓他順利地釣到自己心宜的女孩子。
顧年意明面兒上總是棍棒交加地諷刺他的不倫不類,暗地裡卻不得不承認,容初的舞跳得帥呆了!
兩點鐘方向的美女已經感受到了容初暗送的秋波。美女也不害羞,毫不含糊地回應著容初。
倆人忘記了舞池裡的其餘人,自顧自地曖昧起來。
美女甚至放棄了自己勁爆全場的熱舞,放緩了節奏,跟隨著容初的舞步與他跳起了貼面舞。
女人的香味若有若無地在容初的鼻端前縈繞著。
容初的小腹下方升騰起了一股慾望。
兩人的目光越來越膠著了。
只一會兒的功夫,兩人便好似連體嬰兒一樣離開了舞池。
顧年意曾*心疾首地對容初說過,“你準備禍害多少個純潔少女才收手?”
容初點上一支菸,悠悠然地說道,“你情我願,怎麼就是禍害了呢?”
顧年意說不過他,只得衝著他乾瞪眼,心裡為林恩抱不平。
容初雖然花名在外,但卻難得地無甚罵名。因為他即使流連花叢,也永遠是最紳士的那一個,讓人挑不出一絲一毫的錯處來。
所以,若是這個兩點鐘方向的美女只想談風月、談感情,容初奉陪到底,甚至也願意謅一首詩來博佳人一笑。但若是這個女人所需求的不過是雲雨之歡、床笫之歡,容初也定當義不容辭。
兩點鐘方向的美女與容初貼得緊緊的。她勾著容初的手臂,一個勁兒地把容初往那昏暗的地方帶去。
容初當下立即明白了美女的心意。
倆人離舞池已經遠了,或近或遠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傳入了容初的耳朵裡,令他燥熱難耐。
終於尋到了一個偏僻處。
美女飽滿的唇迫不及待地覆上了容初的嘴唇。這熱辣辣的吻和她的熱舞有異曲同工之妙。
容初把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捲進了自己懷裡。一個綿長的吻已經讓她酥軟了身子。
當容初離開她的身體時,她已經化成了一灘水,迷離地望著容初,雙眼幾乎無法聚焦。
容初把自己收拾妥當了,又幫著她收拾乾淨了才起身離開。
夜已深。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
倦鳥當知歸巢。容初亦不例外。
手機上有十幾通林恩的未接來電。
容初對此不管不顧。
林恩那丫頭真是死腦筋,放著標準好青年顧年意視若無睹,卻偏偏要來吊著他這棵野草。
容初決定,在自己重出江湖的大好日子裡,一定不能讓這些晦氣事來觸黴頭。
他心無旁騖地開著車。路邊獨行的女子卻突然闖進了他的視線裡。
這個背影眼熟得很。
他減慢了車速,不遠不近地墜在女子身後。他看不出個究竟,便又驅車超了過去,盯著後視鏡裡的她兀自出著神。
容初的美女雷達不僅神奇在能準確地搜尋到附近的美女,而且更令人歎為觀止的是,他還能精準無誤地記憶曾經見過的美女。
是在哪兒見過她呢?
女子的走路姿勢毫無女人味可言,更沒有那弱風扶柳的媚態。她整個人萎靡得縮成了一團。但饒是如此,容初的火眼金睛還是測算出了她傲人的三圍。
女子意識到了前方車輛的詭異,遂抬頭冷冷地看了一眼。
就在這一剎那,路燈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女子的臉龐。
電光火石的瞬間,容初認出了她是誰,擱在方向盤上的手不由得握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