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家產,我的父母被林想容的父母設計害死。所以我……這個理由充分嗎?”
容仲點點頭,口不對心地說了句,“抱歉。”
容仲重新坐好,與林恩促膝長談了許久,倆人才一前一後地離開了咖啡廳。
才消停了幾日的青州終於又被另一條勁爆的訊息給攪得動盪不安。體育週刊這一回的頭條居然直指安簫在*拳的時候曾經出手傷及過他人的性命,甚至還爆出不少血腥的照片,讓人不忍細看。地下拳壇本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地方。但是週刊上卻一再強調安簫如此藐視生命,豈可重回拳壇?即使重回拳壇,如此不知珍惜生命的人又能如何?
一時間,滿城風雨。才覺得一身輕鬆的安簫突然之間又跌入了泥潭,寸步難行。
容初也是越看越看不明白容氏和萬科之間的棋局了,急吼吼地又給容仲打電話,“這又是怎麼回事?”
容仲此時也正在看著報紙,一切正如自己所料,發展十分順利。面對哥哥的責問,容仲也沒有繞彎子,他徑直說道,“容氏不準備再保安簫了。”
電話那頭的容初心頭不由得一驚。他不知道的是,這是容仲和林恩商量許久的結果。放長線釣大魚,只是這大魚釣上來之前,個把卒子只能棄之不保。比如,安簫。
“為什麼?”容初傻愣愣地追問道。
“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只能選擇保護容氏,你明白嗎?”容仲頗有耐心。
電話那一頭的容初卻仍舊不願放棄,“可是……可是……”
“哥,我從來都不是無所不能的。”容仲忽然打斷了容初的話。
容初呆立在原地,久久地握著手機一動不動,滿心裡不是滋味。安笙見到此時容初的表情自然明白了一切,也不強求,只是為著哥哥越發飄渺的拳擊生涯默默祈禱著。今天的這份報紙她一直不曾看到,一是哥哥不給,二是容初也堅持自己不必去看。她便也狠狠心裝作了這份報紙不存在,但心裡卻總有個地方空落落的。
容氏的動作格外迅速,才下午的時候便釋出了公開宣告,強調了安簫在代言之前的所有行為均屬於個人行為,與容氏無關。宣告一經公佈,卻偏偏有人不買賬,跑到這兒來充人道主義者,強烈譴責了安簫和容氏一番。容氏的宣傳部門自然也只好端著笑臉受著。
而那一廂,萬科的一連串攻擊總算是有了起色,正是大肆慶祝之時。就連長久以來一直蹲守公司的董事長今兒個都難得提早回了家。
林想容一早收到電話,早已吩咐廚房備好了晚飯。這不,整日裡忙於工作的倆人一到家林家便正式開飯了。
公司的事情林想容甚少過問,但是這一次與容氏相爭,她多多少少有些耳聞。所以待先生坐好後,便殷勤地幫他盛了一碗湯,“這幾天辛苦了,好好補補。”
林恩適時地在一旁撒嬌道,“姐,還有我的呢?”
“有有有,都有。”林想容的脾氣好極。
而姐夫這時也朝著林想容說道,“公司裡的人都誇林恩呢,說是長得漂亮,能力又好,真是個人才。”
林想容面帶驕傲地瞥了一眼林恩,嘴上卻言不由衷地說道,“她呀……別是都看在你的面子上誇她的吧。”
姐夫沒再搭話。
林恩也埋下頭默默吃飯,心中卻再次轉圜起了與容仲商定好的計劃。若能成功,萬科的光輝將不復存在。而她也終於能得償所願。
☆、第一零六章 只盼能與你相伴一生
從花想容到勇安拳館的這段路上,安笙接二連三地嘆氣,整個人裡裡外外好似老上了許多年歲了一樣。
“哎。”她望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不由得又長嘆一聲。她好容易才說動了哥哥重回拳壇,但是誰料到這前行的路上,對安簫虎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