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把九十多頁的《夢括筆談》上冊全部抄完。
做完了這些事情,文舒心下一鬆,抗爭了一夜的睏意,再次襲來。
眼看天還未亮,她擱下筆,將抄好的新書放進置物籃,然後和衣倒在床上打算眯了一會兒。
這一眯,便眯到了日上三竿。
文老爹因為知道她昨晚抄了一夜的書,早上也沒叫她,所以文舒睡來後,時間已經接近午時。
反應過來後,她急得不行,什麼都顧不得,簡單的洗漱了過後,便直奔相府。
另一邊,王氏早已等侯多時。
看看日頭已至,不由焦急道:“怎麼還沒來,不會不來了吧,要不,我們去找她。”
“姑母莫急,說不定是路上耽擱了。姑父不也沒回,再等等。”
文舒趕到相府時,已是午時二刻。她剛到相府門口,門房就急急將她往裡迎,連通報都不曾。
這陣勢不禁讓文舒有些惴惴。但都到這時侯了,哪怕裡面是龍潭虎穴她也得闖一闖啊。
然而,這次門房沒將她迎進後院,而是在前院的後廳處停下了。紫藤花架下,王氏正望著過來。
她身前擺著一個大圓桌,桌上放滿了酒菜,王巧倩待立在一旁。
見她過來,王氏反而緊張起來,手足無措道:“來啦,累了吧,快來吃些酒。”
“不了,相爺呢,怎麼不在?”文舒掃了眼周圍,不見秦培。
“一早去衙門了,還未回來,不過我已經讓陽兒去接了。”王氏急忙道,旋即又邀請文舒坐下吃些酒菜。
沒拿到下冊,文舒哪有那個心情。
況且她昨晚吃了兩勺祝餘草膏,也不餓,便堅持等相爺來了再說。
王氏見她堅持,也不再勉強,就那麼站在花架下,痴痴的看她,把文舒看得好不自在。
還是王巧倩反應過來,邀請文舒跟她玩一個遊戲,輸的罰一杯。
文舒哪有心情跟她玩遊戲,但那麼幹坐著,被王氏盯著看更不自在,便不情不願的答應了。
王巧倩將她拉到花架下,從頭頂摘下一片葉子,一分為二的放在兩手掌心,然後將雙手放至身後。最後伸出一隻手,問文舒有沒有。
這個遊戲叫射覆,是很常見的行酒令,不管讀沒讀過書都能玩。
文舒掃了眼她合起來的拳頭,“有。”
“一片還是兩片?”
“兩片。”
“猜對了,我自罰一杯。”王巧倩笑了笑,將手掌攤開,露出裡面的兩片樹葉。
接下來,又玩了幾局,奈何文舒次次都能說對,把王巧倩都整懵了。
她不信邪,有一次,暗暗將兩片樹葉分成三片,握在一隻手裡,心想這回你總猜不對吧。
然而,結局再次讓她傻眼。
對方就像能看穿她手心一樣,淡定的吐出兩個字,“三片。”
“???”
收到催更了,但是為什麼只有五個人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