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邊,也不會再說一句話,不論是我願聽的,亦或是不願聽的…”
“後悔嗎?”她咬了咬唇,將頭更加低下去…
“……”他頓了一下,沒有答話,只是站起身子,看向身邊的侍衛,”時辰不早了,去看看辦差的人回來沒有,該回了。”
“奴才這就去看看。”
他吩咐過侍衛,看向一邊擱在桌上,被切開的蛋糕,伸手扯下掛在腰間的荷包,丟進她手裡:“這糕點切開,想必也不能做許願之用了,這給你吧,就當是…許給你的願。”
她看了一眼那荷包,偷偷摸了一把眼角,吸了吸鼻子,向他偷偷瞥了一眼:”是三個願望?還是隻得一個?”
“你這人倒是貪心的,”他輕笑了一聲,”你看著該怎麼用,便怎麼用吧。”說著,也不多做停留,徑自向樓梯口走去,侍衛們急忙跟上去,為他撩簾,他在樓梯口停頓了一陣,回頭對還杵在那兒的她多看了一眼,卻也沒再說什麼,走下了樓梯…
她聽著背後的腳步聲漸漸遠了,才敢放心地呼吸出聲,用袖子口擦了擦紅了一圈的眼睛,將半個身子伸出了露臺,看著那人走出酒樓,身後跟著的下人,手裡皆是抱一大盆盆摘,她看著有些眼熟,這才想起某個黑漆漆的夜裡,她被一個太監一腳踹在地上,那周圍都是些盆摘,那把在花叢裡穿梭的花剪,她以為那個總是揚著淡笑的人,是因為喜愛花草才在那兒修剪,卻不想,只是將他的禮物給照顧好而已…
那一個晚上,再加上每個一盞茶的時間裡,他看著她蹲在花叢裡修剪花草時在想什麼,她看著他坐在正廳裡,又在想些什麼,或許什麼都沒想,只是任由日子一天天地往下過,日子揮霍而蹴,這些盆摘搬回去,已不是同一個人幫他打理…
不出幾日,她聽到良妃奉安的訊息,看了一眼手裡的荷包,本來不確定的猜疑徹底肯定下來,阿門,她那天見到的真的是傳說中的康熙大人耶,這下,她也終於不辜負旅遊清朝一回的機會,早知道,就不應該只是低著腦袋,多偷看兩眼才對,結果現在,讓她炫耀一下康熙大人具體長啥樣都不能,只能舉著個手指頭,翻著白眼,說著,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一張嘴巴,兩隻耳,呃…外加說出來的話有那麼一點點欠打,黑社會架勢倒是十足,拿劍砍蛋糕的時候假動作太多…
什麼嘛…和她心裡那個康熙差蠻遠耶,什麼平三藩,收臺灣,害她白白抄了那麼多歷史書,結果還不是吃蛋糕的時候開小差,總結出來,這人要是從紫禁城裡爬出來,就連皇帝也都不會那麼鬱悶了,怪不得,他每年都拖著她可憐的男朋友到處亂跑,自己也不喜歡那座城,索性拆了不是更好,切…省得大家看著都礙眼…皆大歡喜!呃…故宮管理員伯伯,請相信她沒有破壞文物的意圖…
正當她對故宮管理員伯伯懺悔時,她得到最新通知,那個和她有過一面之緣,卻立志要和她搶人到底的康熙大人又要拖著她的男朋友出北京城,她收起懺悔到一半的心情,當著她男朋友的面,對著那座破城的方向豎起了中指。。。
“你做啥?”他放下手裡的涼白開,看著她有點詭異的動作…
“沒啥,表達一下我此刻的心情。”她的中指豎得相當堅決,一邊將頭轉向他,”啥時候回來?”
“避過暑頭就會回來了。”他看著她的中指,只是笑。
“避什麼暑嘛…切…根本沒看你曬黑過,每次都是我曬得和非洲雞一樣。”她不滿地嘟囔了一句,覺得他去避暑簡直多餘,他就應該留在北京城陪她曬太陽,免得老是她頂著一張曬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臉,站在雪白膚嫩的他身邊,典型的咖啡加伴侶…
“明年我陪你曬。”他喝了一口沒有味道的涼白開,漫不經心地丟出一句讓她眼睛放光的話。
“唉?真的?”她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