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家挨戶地問。”
小弟們不敢再問,分散開來跑到附近商家打聽林楓的訊息。
“這位老大,你是要找剛才在這兒賣燒烤的小夥子吧?”一個穿著白t恤夾著拖鞋地清瘦老頭子搖著蒲扇走過來。
“是啊。老頭,你知道他是誰?”
“知道。那小子叫林白。住在——”老頭笑摸著滿頭銀髮的腦袋,一幅努力思索的樣子。
“行了,快點兒說。”張彪從口袋裡掏出二百塊錢丟給老頭子。
“哎呀,我想起來了。你也知道,年紀大的人都健忘——”老頭子笑嘻嘻地把錢接過去,對著路燈照了照,然後小心翼翼地裝進褲子口袋裡,還不放心的用手拍了拍。接著說道“他家就住在北區大榕樹衚衕第一小巷往左轉往前走300米——那兒有棵大槐樹,對,看到大槐樹後,再往右轉,第126戶就是他家了——他就住那兒——”
張彪聽的有些迷糊了,問身邊的小弟們。“你們記住了嗎?”
“沒有。”小弟們搖頭。
“行了,老頭兒,再給你加二百,帶我們過去。”張彪不耐煩的揮揮手,再次掏出兩百塊錢遞給老頭子。他對那個丫頭是志在必得。混跡風月場所十幾年,還從來沒看到過這麼水靈的姑娘。到嘴的鴨子怎麼也不能讓她飛了。
“這個——”老頭子看起來很為難。
“怎麼?還不夠嗎?老頭,太貪心可沒好處。”張彪惡狠狠地盯著老頭子,臉上的肥肉不停的抖動。他知道,這幅模樣恐嚇一下無膽小民是綽綽有餘了。
果然,老頭子連忙答應了。
因為老頭子說距離並不遠,而且大部份的路都很狹窄,所以眾人並沒有開車。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個衚衕,在張彪的不斷催促下,老頭子終於把他們帶到了一塊荒地。
“到了。”老頭子笑眯眯地說。
“到了?”張彪疑惑地看看周圍,心裡突然有不安的感覺。“老頭,你是耍我們嗎?這兒連鳥都不拉屎,那兒有人在?”
“就是,你這老不死的拿了我們老大的錢,還敢陰我們,是不是想讓弟兄們幫你鬆鬆骨啊?”
“快點兒領路,要不然大爺爆你菊花——”一個小混混牛逼哄哄地嚷道。
其它人聽到罵聲先是一愣,然後一齊哈哈大笑起來。“長毛,你***真有種,老頭子都不放過——”
“就是。估計他正求之不得呢。前面已經不舉了,後面有個人願意開發也算是一種享受啊——”
“長毛,上吧——兄弟們精神支援你——”
長毛嘿嘿的傻笑著,羞愧的想鑽洞。這是他威脅別人時的口頭語,沒想到今天用在一個老頭子身上。習慣,都是習慣惹的禍啊。
老頭子冷冷地笑著,看著這群不知死活的混混還在打鬧嬉笑。
“都他媽給我閉嘴。”張彪大吼一聲,喊止了手下小弟的打鬧。他的臉色鐵青,眼睛瞪著領路的老頭,冷笑著問道“兄弟那條道的?既然把弟兄們領到這兒,肯定是有埋伏了。讓你的人都顯身吧。我們弟兄還不至於怕了誰,弱了七爺的威風。”
張彪雖然塊頭大,倒也不是個有勇無謀的人,他故意把七爺的名號給報出來,告示對方自己是誰的人,對方想要動手也要顧忌些了。他知道,七爺在這個城市就是地下皇帝。一般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願意和七爺作對的。
其它的混混這才發現情況不對,一個個的伸手進懷摸刀子。
“哈哈,埋伏早就出來了。”老頭漫不經心地說。顯然一點兒也沒被七爺的名頭嚇倒。
張彪心一驚,對方竟然真的有埋伏。他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圈,並沒有發現老頭子所說的埋伏。“哈哈,既然都是道上混的兄弟,也別藏著掖著了。都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