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難,如果做不好——那我們師徒就再也沒有相見的機會。他讓我自己選擇其中一個去完成。當我開啟自己的那道錦囊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運氣有多麼地差——我選擇了三個任務裡最難完成的一個:刺殺金三角的一個大毒梟。”
“當我看到師門情報科給我這個毒梟的情報時,更讓我對生存失去了希望。他叫玉昆,人稱將軍。是金三角最大的毒梟之一。手下有兩千多號人,配備槍炮的先進性和美國軍人相當。而且他為人謹慎,從來不走出自己的地盤,不接待陌生客人,身邊二十四小時都有衛隊守護——你知道我是怎麼完成任務的嗎?我在他地周邊潛伏了一個半月,終於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他需要女人。而且每半個月都會讓人從鎮上挑選兩個素質比較好的送進他的寨子裡,所以,我扮成了女人。買通了幫他選人的手下把自己送了進去——進他的屋子更是困難,一層一層的搜身,身上連個鐵製的紐扣都不能有——而且,就算進去了把他殺了,出來時怎麼辦?可我那時候已經沒有別的選擇,我把毒藥藏在了嘴裡,趁著和他結吻的確良空隙拔進了他嘴裡——我被數千人追殺,好多次都差點死在金三角地原始森林裡,逃回師門時已經奄奄一息,而身上中了二十一槍——”
“師父把我泡在藥桶裡泡了三天,等我一清醒過後便開始吐。一直吐一直吐,把苦膽都吐了出來——你嘗試過被一個男人強吻嗎?那真的很噁心——我活了下來,與那些再也回不來的師兄弟比。我是幸運的,可我們歷盡艱辛才得到的生存機會你卻輕易的得到三次——那時候我對你心裡充滿了仇恨_”
林楓躺在車上靜靜的聽他訴說,他知道,在師門裡的人是天才也是瘋子。他們每一個人都在某一方面有著良好的天賦,可是經受過師門的那種殘酷訓練以及嚴格考驗,性格難免都有或輕或重的扭曲,更有不少性格靦腆地或者不懂得保護自己的人而成了徹底的殺人機器。與那種人相比,水妖與自己算是好地。
“知道你們恨我。我獨自領了三項任務,而且每次都完好無損的歸來,身上甚至連一絲打鬥過的痕跡都沒有——你們有恨的理由。就像你說的那樣,我一進師門就享受不同的待遇,門主是我師父,有疼我的師叔,能學到最好的功夫——我也知道自己與別人不一樣,你們不敢說的話我敢說,你們不敢罵的人我敢罵,我是師門裡面惹禍最多的一個——幸好,都有老頭子替我擔了下來。”
“老頭子對我很好,所有他會的都傾囊相授,一點都不藏私。我想,我也要做師門中最優秀的,只有這樣,才能對的起他對我的這種寵愛。我與你不一樣,當我聽說我第二天主可以接受結業考核時,我的心沒有害怕只有興奮,我想,那是一個可以為師父爭面子的機會——”
“我的任務很簡單,殺一個男人,一個很普通的男人,說實在的,我對這件任務很失望,至少也應該找一個國家的首腦級人物讓我去刺殺——可是,到了之後我才知道,這件任務真的很難。那個男人是一個復員軍人,右腿炸斷了,沒錢按假肢,從膝下面就空落落的,只能拄著柺杖走路——”
“那是一個很偏僻地村子,也很窮,如果能下場雨的話,他們還能在山溝裡種些玉米馬鈴薯,如果太乾旱,他們就什麼收成也沒有——村子裡面微年輕些的男人女人都出去打工了,遠離這個貧瘠的小山村,他們帶走了自己的孩子,帶走了他們以後的希望,卻把老人都留了下來——那個男人叫楊軍,他把村子所有的老人都接到一起住,靠著自己微薄的補助來維持大家的生計。每個月坐牛車去城裡領一次錢,然後會買一袋米回來,全村的幾十號老人就用那袋米熬粥喝——那點兒錢是不夠地,只能維持半個月的生活,他又在城裡給人擦皮鞋,自己省吃劍用,半個月手再次買回剩下的口糧——我不僅沒殺他,還把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