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興趣?”
“沒沒。”。刀疤男連忙擺手。
“他們沒什麼大問題。就是——估計以後都有痔瘡了。反正你那玩意兒也不能用了,這對你並沒有影響吧?”
“沒有沒有。”刀疤男再次忙著撇清。他是怕極了這個表面和善,做起事來手段狠毒怪異地傢伙。
哐。譁。的開門拉門聲音不停傳來。還有皮鞋與地面摩擦地聲音。林楓眯了眯眼睛,要找自己的人來了。
來帶人的是剛開始送林楓進來的兩個警員。其中那個提議給林楓特殊待遇的矮個子警員也在其中。當他懷著看好戲的心情開啟牢門,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這是怎麼回事?”
整個牢房只有兩個人是站著的,鼻青臉腫滿臉痛苦之色的刀疤男和笑眯眯地打量著他的林楓,其它的人都躺在地上,呻吟聲不絕於耳。聽了警察問話,一個對林楓恨之入骨地傢伙正要舉報,趴在他旁邊的傢伙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巴。他們都是老油條了,也許這輩子都得在這兒過。他們不怕警察,可他們怕剛來的這個滿臉笑容的傢伙。
“你打的?”矮個子警察瞪著林楓問道。因為太過氣憤,臉上的青春痘一顆顆的暴裂欲出。
林楓連忙擺手。“不是。我怎麼可能打人呢?是他們太熱情了。看到來了新室友,一個個的吵著要表演個什麼——菊花舞。跳著跳著,就都成這樣了。不關我事。”
“***,小子。你也別狡辯。等著收拾吧。走,有人要審你。”一高一矮兩個警員兩邊一架,把林楓又給拷了起來,粗魯地推著他往外走。矮個子警察還趁機在後面給林楓來了兩下兒狠的。
“嘴沒了、手沒了、腳沒了、小弟弟沒了—…”林楓邊走邊嘴裡唸唸有詞。
“你***念什麼呢?給我閉嘴。”
審訊室很簡陋。一間粉刷成白色的空曠房間,木門都有些殘缺,框上少了一個角,上面掛著“審訊室”三個字。屋子正中間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後面坐著兩個警察。看他們肩膀上的星星,職位都不低。還有兩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坐在牆角。看到林楓進來,都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彷彿要看穿他的五臟六腑。他們比那兩個審問的警察更迫切想知道誰是兇手。
為了突出心理優勢,審問桌布置的高了一截。坐在後面審問的警察都能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對面將要被審訊的人。對面是一張嫌疑犯坐的椅子,鐵製的。
一左一右兩個警察架著林楓來到椅子旁邊,然後把他按在椅子上。鐵製的椅子冰冷而堅硬。林楓苦笑,第一次嘗試鐵板凳的滋味了。
“姓名。”首先發問的便是那個級別稍微低一些的二級警司。一張修長的馬臉故作嚴肅,樣子奇醜無比。
“林楓?”
“性別?”
“真他媽廢話。”
“你說什麼?小子,問你什麼你就給我回答什麼。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不老實交代,吃虧的是自己。”正在悠閒抽菸地三級警司生氣的把菸頭按進桌子上的菸灰缸裡,對著林楓訓道。囂張的人他見過不少,還不是一個個的被自己給整死了?自己的位置怎麼來的?就是按著上面的旨意整死他想要消失的人就行了。權力在手,幹這種事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反抗?我他媽代表的是政府,是人民。反抗我就是在反抗政府反抗人民。只會加快死亡的速度而已。
對著站在林楓身後的兩個小子使了個眼色,兩人會意,一棒子就往林楓的頭上砸去。頭破血流的局面並沒有出現,棒子砸不下去,被人抓住了。
矮個子警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拷住了他的手,手拷什麼時候開啟了?
林楓稍一使勁,一股大力壓來。矮個子警員手裡的電棒便脫手而去。林楓反手一棍,就讓那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