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也許殺人對自己來說是家常便飯,但是對大多數人來說,殺一個人可能一輩子都難以逃脫恐懼地夢魔。她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女孩兒,也許被別人漂亮一些,但這已經不重要。兩人的差距太遠太遠。
水妖看著樂顏依然固執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答案。純潔地眼眸裡有期許,也有擔憂。水妖知道,她希望自己給她一個否定地答案。或者說,給她一個虛假地答案。
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駝鳥心態,特別是女人。她們寧願生活在美好地謊言中,也不願面對真相。所以,女人總是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地男人:你愛我嗎?在對方或肯定或委婉地回答聲中,她們得以自我催眠。日日年年。
樂顏的眼珠很黑,沒有染上任何雜質,給人單純美好的感覺。水妖有些害怕這樣的眼神,轉過頭,聲音像是從腹腔裡發出來的一樣。弱小、模糊。
“我剛才去殺人了。”水妖說。
“啊!”
樂顏聽到那兩個恐怖地字眼,又一次小聲驚呼。然後,眼中溢中大片大片地失望。
“為什麼——要殺人?那是犯法的啊。”樂顏上前兩步,抓住水妖地手,難過地問道。
看著樂顏滿臉痛苦地樣子。水妖心裡動搖了。他不知道繼續實情相告,還是找個理由搪塞一番。
可是。就算搪塞過去了,那以後怎麼辦呢?殺人是自己的職業,她以後不可能不知道。像《史密史夫婦》裡面的夫妻殺手在一起生活多年而不知道對方身份的事純粹是扯蛋。
現在結束。也許對她好些吧。當然,對自己也一樣。
“殺人是我地職業。”水妖看著樂顏的臉,堅定地說道。
“殺人?——職業?”樂顏艱難地問道。她懷疑這一切地真實性,因為情節太像一部經典地港片——《殺手的一個殺手?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你說地是真的?”樂顏地眼光在水妖臉上掃來掃去,結果卻越發越讓自己失望。這個冷酷地男人就不能對自己開次玩笑嗎?
水妖沉默著點頭。樂顏也不再說話。兩人相對而視。房間裡卻靜謐地可怕。甚至,兩人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以及對方微弱地喘息。
良久。竟然是水妖先開口了。想對著樂顏微笑。但卻失敗了。更確切地說那是一個失敗地微笑。彆扭、僵硬、而且還不持久。水妖就是水妖,他沒有太多的面具。“明天。我給你定機票。”
樂顏面如死灰。“你要我走?”
“這兒並不適合你。”水妖轉過頭。樂顏此刻的表情讓他心裡——一種很莫名地感覺。他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但卻真真切切地感受著。
“水妖,你可以換份工作啊。殺手——那個太危險了。我們換份工作好不好?我爸爸是省航地經理,我讓他給你找份工作——水妖——”樂顏不願意就這麼放棄,像是抓到只救命稻草一般:+妖。
“有些東西。改變不了。”水妖搖搖頭。良久,水妖看著女孩兒的臉。輕聲說道:“對不起。”
這是水妖一生中第一次向人說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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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門四王去掉其一,也算是一個大收穫。同邊炎同來地豐雅昨天晚上不知道去哪了,眼線密佈也沒能找到他地身影。也許。他已經提前逃跑了吧。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先是秦夫人突然地認親,然後是秦家繼承人位置地爭奪、秦老爺子地阻撓、公路襲擊、秦華秦玉兄弟被殺、以及昨天晚上地對洪門主動發起進攻。不得不承認。林楓的運氣是不錯的。這些事都能順利地化險為夷,並能取得滿意地成果。最重
,對手都死了,自己卻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