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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她在眾人虛偽的寒暄時埋頭大吃。
在別人客客氣氣的問話的時候,永遠只有“是”或者“不是”那般的簡潔。
在對付別人的惡意時,只是簡單的用掌中寶劍說話。
從此,有她的宴會里,場面永遠都熱鬧不起來。
所有的賓客,都是隻能在機械的吃完所有的流水席後,客客氣氣的告辭而去。
這一來二去的,池秋那些鬧哄哄的應酬,竟然也奇蹟般的變少了起來。
不一樣的,只是某女,好端端的,白得了個“鐵甲城主”的尊號。
而池秋這個南詔王,眼見著,亦是當得益發的安逸安穩了起來。
就這麼平靜了許多天,鐵甲蕭城主總算是重拾空閒,又開始專心的溫習開了她的南氏內功,正憑息練功,練到恰到好處內息均勻之時,冷不防,自家所在的那間廂房的窗戶,被輕輕的磕擊了幾下。
蕭玉一驚,原本是緩緩流淌著的渾厚內息,幾欲倒洩而去。好不容易才平定心神,慢慢的,將自家的內息歸元。只不過,經此一嚇,蕭玉倒是再也無心繼續的練下去了。
無端受擾,蕭玉到底是有些不悅。
起先,蕭玉以為是燦燦在搗亂,故而高聲說道:
“燦燦啊,你這傢伙,姐姐不是已經囑咐了你多次了麼,姐姐練功時,切不可隨意打擾。鬧得不好,姐會輕則岔氣,重則走火入魔的!這可不是頑的喲!”
“不是燦燦姑娘,是小的,蕭城主。”一個聲音,在窗外細細怯怯的說道。仔細的聽來,倒有些像池秋書房中的磨墨小童侍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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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蹊蹺
“不是燦燦姑娘,是小的,蕭城主。”一個聲音,在窗外細細怯怯的說道。蕭玉側耳仔細的聽來,覺得,倒有些像池秋書房中的磨墨小童侍畫。
蕭玉不由得皺了皺眉:
“侍畫,好好兒的,你不在王爺的書房裡當差,又怎會到這邊來,且又是如此的孟浪?你不知道,你這樣子,會直接的置本城主於險地麼?”
吸了吸鼻子,侍畫聲音細細的答道:
“侍畫知道,侍畫罪該萬死,侍畫願意接受蕭姑娘的任何責罰。可是,蕭姑娘,侍畫有要事相求,求您過去看一下王爺,看看他現下到底是安全不安全。
今兒一早,不知道打哪裡來了個陰陽怪氣的難看的老頭子,背了只小包袱,來了之後,直接的要見王爺。
等王爺迎他進門後,倆個人,關起書房門,在屋子裡說了這老半天了,都不曾出來。王爺又曾下過嚴令,他的書房,非經傳喚,不許入內。可是,他們倆個,在房間內悄無聲息的都這麼老半天了,到現在,還沒有開門出來。小的實在害怕,害怕會弄出什麼事來,所以才斗膽乃請蕭姑娘前去看看。小的想著,王爺素來待蕭姑娘親厚,姑娘但凡想去,王爺斷不會怪罪姑娘的。小的願受姑娘責罰,只求姑娘先去看一下!”
聽他羅嗦嗦的說了半天,蕭玉的心底,亦是免不掉的悄悄一凜。
這事,的確是透著幾分蹊蹺。
此處民風彪悍巫蠱盛行,蕭玉是早有領教。
要說,池秋跟一個怪里怪氣的老頭,關在房間內,無聲無息的這麼半天,這事,的確是有些特別。
儘管,對於池秋的有些作為,蕭玉在心底,其實是不敢苟同。
可是,倘是明知道他可能遇上了什麼棘手的事情,蕭玉並不打算袖手旁觀。
畢竟,從本質上來說,咱蕭城主,起碼還是個職業道德高尚的非專業侍衛的。
飛快的換了套緊身衣衫,蕭玉抱著阿彤,叫了侍畫,直接的就往池秋的書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