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把雙喜壓在了地上。
地上的宣軟的青草,而且已經讓吳顯壓的微熱了,倒也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天為被,地為床,青草就是床幃……
雙喜有些驚慌了,她覺得自己好像就是一塊掉進了狼窩的肉。
吳顯的身子覆在雙喜的身上,對著雙喜低啞的說道:“喜兒,明日你就要走了。我們此生,許是再也不會相見了啊。”
雙喜的眼睛,忽然濡溼了一下。
是啊。他們今生,怕是不會相見了……
雙喜不得不承認,離別越來越近了,她便是越來越捨得不吳顯了。
這個驕傲的,自負的,桀驁的男人,猶如野狼一樣,帶著強大的侵略氣場的男人,這個……深愛她的男人。她今生怕是再也見不到了啊!
雙喜的心,酸酸澀澀。仿若是吃了一顆沒有熟透的娘娘果。
吳顯趁著雙喜失神的這會兒,動作越發的肆意了起來。
吳顯覺得。和雙喜相識三年,他也喜歡了她三年,這三年的時光裡面,有欣喜也有悲傷,更有絕望。
但是吳顯想,自己這三年,乃至這一生,最幸福也是最難過的一天,就是今日了。
在今日,他知道了自己心心念唸的雙喜,也是喜歡著自己的,就是在今日……他即將永永遠遠的失去。
吳顯手上,帶著灼人的溫度,從雙喜的身上撫過,雙喜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是燃燒起了燎原大火。
不過瞬息之間,這火就把她的理智,燒的乾乾淨淨。
此刻,兩個人只想,用最大的熱情,留住彼此。
雖然已經是秋季,天氣有些微涼,可是兩個人,都沒有感覺到一點冷。
這裡是*,那裡卻是蕭索的很。
戚寒剛剛把人給追丟了,這會兒黑著臉,在草原上尋找著。
北漠的草原,本就遼闊,吳顯的馬兒,跑了那麼久,才把雙喜帶過來,戚寒哪裡能那麼容易找到人?
在北漠王宮的一處大帳之中,泉子猶如是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子裡面團團的轉著圈。
蘇玉坐在桌子旁,修長的手指,正端著一杯茶水,輕輕的飲著。
蘇玉斜著眼睛,看了泉子一眼,對著泉子說道:“泉子,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
泉子焦急的說道:“我能安靜的了嗎?不知道吳顯那個大尾巴狼,這會兒正對雙喜做什麼呢!”
蘇玉的臉色黑了黑,他難道就不擔心不著急嗎?可是即便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他們能有什麼法子?
誰讓他們當初為了雙喜的安全,把雙喜暫時的留在了北漠?
戚寒回來的時候,臉上是帶著寒霜的。
泉子見戚寒從大帳外面進來了,一把抓住了戚寒的衣領子,對著戚寒說道:“戚寒,喜兒人呢?”
戚寒冷著眼睛,看了看泉子,然後扯開了激動的泉子,自顧自的坐在了蘇玉的對面,拿起一碗茶水,就喝了下去。
看那氣勢,到是有幾分飲酒的感覺。
戚寒言簡意賅的說道:“明日咱們就走,絕對不能多留了!”
天知道,當他終於尋到了兩個人的時候,是多麼的想把吳顯揪起來胖揍一頓,可是……聽著雙喜低低的說著,那些捨不得吳顯的話,他最終還是沒有那麼做。
喜兒分明就是喜歡吳顯的,可是最終,還是選擇了他們,跟著他們回到安慶。
她為了他們,選擇放下吳顯,選擇和吳顯分明,本就是一件很心酸的事情了,他如何能在這個時候,去擾了兩個人?
不過雖然說,戚寒最終沒有動手,而是自己回來了,但是不代表,戚寒對這件事情樂見其成的,戚寒的心中,還是有些火氣的,所以的這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