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
我搖搖頭走過去,想把她們的門給順手帶上,剛巧隔門縫吹來一股涼風,凍的我直打哆嗦,我心想難道女孩兒們房間的暖氣壞了?
手還沒摸到門把手,那門卻輕輕的開了,把我嚇了一跳,趕緊縮回手,後退兩步。
不到六點,天應該還是很黑的,只是夜裡下過雪,映的到處有點發白,就在這濛濛的光線中,從那門裡出來一人,登時把我嚇的差點叫出來。
門開的很慢,很像是被風吹開的,一點聲音都沒有,一個全身白衣的女子,長頭髮蓋住臉一直垂到胸口,赤著雙腳離地還有一尺左右,跟個女鬼一樣無聲無息的,慢慢飄了出來,離我越來越近!
我的膽子一向很大,可是面對面的看到一個女鬼,這可不是我能承受的限度,那女鬼也不說話,手也沒有舉起來,只是冷冷的離我越來越近!
我雙腿發軟的舉不起來,看著女鬼的頭髮都快挨住我臉了,這才頭皮一炸,連慘叫都顧不上,扭頭就跑。
這一下差點沒把我的心給跳出來,一陣燥熱的渾身是汗,翻身坐起才發現南柯一夢,我還是睡在自己的床上,他們三個依然睡得很熟。
我一陣光火,都是前些日子跑去看那該死的電影在搗鬼,這個叫畫皮的電影,也拍的太他媽嚇人了,做個夢都能聯想起那個吃人心的畫皮女鬼,真讓人受不了!
看來真的是在走黴運,我沒好氣的下床穿鞋去廁所,路過女孩兒的門口時,專門看了一眼,那個見鬼的木頭門還是關的嚴嚴實實,一絲縫都沒有,我不由嘆了口氣,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辦完事回來,我雖然知道剛才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但是內心裡還是下意識的又往那門口瞅了一眼,還好,我長出一口氣,那門還關著呢。
抬頭看看過道,突然看見微微發亮的光線中,過道盡頭處站著一人,離我大概十米左右,一動也不動,只是冷冷的看著我。
矇矇亮的微光下,此人一動不動,讓我一時摸不清來意,只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次遇到的不是鬼,我也沒有在做夢,那這個時辰,此人站在這兒幹嘛?
臉瞅不清長啥樣子,身上穿的衣服卻能看明白,一身綠軍裝,外頭穿的是軍大衣,莫非是樓下守夜看門的,上來檢查安全工作?
我舉手想打個招呼,手伸了一半,那人扭頭就走,這一動讓我看到點臉上的輪廓,頓時又被刺激的再也沒有一點睡意,因為這個人長的非常象鄧建國——叫我去水庫幫忙的老教官!
這怎麼可能呢?我連回屋穿上棉衣都來不及,立刻追了過去。
這個兩層小樓是那種常見的單面樓,我們住在把頭的一邊,旁邊是一個廁所,廁所對面就是下樓的樓梯,那個人站的位置在另一頭,同樣也是一個廁所對這下樓的樓梯,而中間這個十幾米的過道一邊全是房間的木頭門,另一邊是空的,半截牆上面一長排玻璃窗戶,因為天冷,全都緊緊關著,有些破爛的窗戶還用鐵絲擰著,我這快步一跑,沒幾秒鐘就竄到了那個人的站的位置。
別的沒路可走,這個人必定下樓去了。
我遲疑了一下,猶豫要不要下樓去追,此刻正是黎明前最黑的一會兒,下面的一樓愈發顯得陰森可怖,朦朧中似乎還有些煙霧一樣的東西,飄來飄去。
深淵空屋 第二集 西海白骨 第五章
我咬咬牙決定下去看看,記得和丁根從地縫中脫險後,在醫院裡治病那時,就聽說老教官鄧頭兒醒過來了,等丁根傷好出院,專門跑去找老鄧時,才知道老鄧早就被部隊的人帶走了,丁根左找右找,對方說是國家機密,不能洩露,只告訴我們說老教官一切都好,叫我倆放心,於是我倆也就把這個事兒擱下了,哪成想,會在這麼個意外的地方,讓我意外的碰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