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是大少奶奶的陪房。”
永芳笑著搖頭,客氣的說道:“大娘這話可就問錯人了。這兩人的去處,我還真是不知道。我整日裡都在府中內院,外面的事情又如何清楚了。不過大娘也不用擔心,想來兩位掌櫃或許是因為一時高興,畢竟馬上就要回府了,因此多喝了幾倍。說不定這會在哪個酒館裡面躺著了。大娘再稍等等,或許到了晚上,人也該回去了。”
賈府的大娘眼睛直直的盯著永芳,好像是要看透永芳一樣。永芳大大方方的,任由她看。她沒什麼好心虛的,此事她光明正大。賈府的娘子對永芳說道:“希望大少奶奶說的是真的,到了今晚就能見到兩位掌櫃。也好讓大家放心。”
“大娘放心,人肯定沒事,遲早都能見到的。兩位大娘慢走,我就不送了,常嬤嬤你代我去送送兩位大娘,客氣點。兩人大娘可是難得來一次。”永芳笑著吩咐道。
主人都乾脆的下了逐客令,兩人自然也不好意思繼續留下去,只好起身告退。
等人走後,青袖小聲的對永芳說道:“大少奶奶,李侍衛那裡剛剛派了人過來,說是都辦妥了。”
“那人呢,有沒有出問題。可千萬別將兩個掌櫃弄的見不得人,那就麻煩了。”永芳著急的問道。
“大少奶奶放心吧,李侍衛拍回來的人說,一切都很順利,他們將兩個掌櫃抓起來後,還沒動手,兩人就先一股腦的都說了。之所以耽誤到這會,說是去查銀子去了。大少奶奶,這是賬本,您請過目。”青袖將收到的賬本交到永芳手上。
永芳接過賬本,並沒有急著去看,而是先說道:“你去告訴傳話的人,讓李侍衛他們精細一點,別把人弄傷了。要是已經弄傷了,好生遮掩一番。別讓人看出痕跡來。”
“大少奶奶放心吧,來人說他們根本就沒動手,兩個掌櫃一聽說李侍衛他們是從刑部大牢出來的,就什麼都招了。”
永芳聽罷,有點懷疑。李萬三不會是矇騙她的吧。不用動刑。兩個掌櫃就能乖乖招了?有這麼好的事情?永芳很是懷疑。不過此事不是追究的時候,永芳也不會打算追究,從一開始,她就沒想過用溫和有禮的方式去對待兩位掌櫃。那方式是用在外交上的,是用在她和賈府還有潘府的博弈上的。永芳對青袖吩咐道:“別管其他的,你去告訴傳話的人,讓他們把尾巴擦乾淨。要是事後被人翻出來,反咬一口,到時候我可是不客氣的。”
“是,奴婢這就去吩咐。”
青袖走後,永芳這才翻看賬本看起來。賬本做的有點潦草,看筆記該是劉順做的。從翻看第一頁賬本開始,永芳就只看到了四個字,觸目驚心。少齊名下的這個珠寶鋪子,真的是個會下金雞蛋的鋪子。照著這賬本上的數字來算,一年的收益該在一萬兩上下左右。真的很了不起,看看兩人的供詞,不得不說這兩個掌櫃很有才,經營有方,但是貪財更有方。兩人每年分別向賈府還有潘府繳納一千兩銀子。至於兩個掌櫃自己,每年每人落入口袋裡的最少也有三千兩,最多的一年每人有五千兩。一個奴僕,平均一年收益四千多兩銀子,這是什麼概念?簡直比地主老財還有錢。
地主老財只會死守著那一畝三分地,靠著佃戶地裡刨食收租,多年下來才能攢點銀子。跟這兩個奴僕比起來,真是遜斃了,完全沒有絲毫的可比性。比一個朝中大員一年的正常收入還高。比少齊這個王府的大公子,一年的用度還高出幾倍。即便將少齊過去一年所有的收益,月俸,月例,莊子,鋪子加起來,也沒有四五千兩。人家一個下人,都比做主子的有錢,比做主子的過的更加富貴,這是什麼世道。做主子的還以為下人過的苦巴巴的,哪想到別人早幾年前就進入了富豪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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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天氣太冷的緣故,還是懶病